房清河见到白毓秀停了马,不管不顾地救跑了过来,站在他前方两三步的地方直直地盯着他。
见到他这样,白毓秀只得下马走到他跟前低声问:“你这又是何必?”
“白兄弟……”房清河开口说话,声音犹自带了几分颤抖,似是不敢相信这人还在人间,“你瞒的我好苦。”
这话一出,白毓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年他和房清河情同手足,两人同为季禅的左右手,如今自己尚在人世,却白白让他多受了这几年痛苦,实是对不住他。
房清河也没在这点上与白毓秀多做计较:“白兄弟,既然你还活着,不如等这仗完了与我一同入京面见圣上。”
见到白毓秀听到这话面色似是不太好,房清河又急急补上:“白兄弟,我知道诈死肯定与圣上有关,但你们多年情分有什么是没有办法说开的?”
白毓秀听完这话内心更为苦涩,你看季禅,连房清河这个外人都知道你我多年情分,可你偏偏选择一杯鸩酒了事。白毓秀苦笑着开口:“老房,这不一样,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房清河此时又怎么听得进去这些,拉着白毓秀的手就要往军营走:“什么不一样,我才不听这些,等你和圣上见了面再说。”
白毓秀被拉得踉跄了几步,但还是使力气甩开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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