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远嗯了声,抬脚往卧室去。早上江越凌没说完的话,大概就是这个。
公历九月二十五号云溪走后,农历正月初七他走前,他一直都没再见过阿姨。
正月初一大中午,他去江越凌家拜年,宁书达跑过来开门,笑得很和气,直说他错过了,阿姨刚刚出门。
江措措一直呜呜啊啊地要往厨房跑,被宁书达抱住,傅闻远不好再留,怕他口齿不清头脑不利地再喊出奶奶来,两方都尴尬,于是只坐了不到五分钟,就起身走了。
砂锅的盖子一打开,馥郁的香气就飘出来,暖烘烘掺着热汽渗进空气,里头有点菌的腥气,又有生姜的辣味,没等入口,胃就顺着记忆暖了起来。
阿姨盛了一碗放在傅闻远面前,一面摆盘子一面说他:“你出差回来爱头疼,烟就不要再抽了。起码这两天先别抽,缓一缓。”
傅闻远沉默着将烟熄灭,端起碗喝了口,那点不真实的漂浮感就在顷刻间散了。
此情此景,他跟个做了错事又终于被母亲原谅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终究不是什么小孩,心头也不是窃喜。
傅闻远几口把汤喝干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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