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点点还行,堆雪人、团雪球,或者什么都不做,坐在榻榻米上看雪纷纷扬扬。可要是下的大了,他的先生就会跟着很累很累,他不喜欢。
云溪被阿姨拉着手带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阿姨的手一整个都很粗糙,云溪的皮肤细嫩,两相对比,握上去是扎扎的感觉,但却很踏实,也很温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冷,无论阿姨把家里的温度调多高,云溪总觉得浑身没有力气。
他紧靠着沙发背,把两条腿缩起来拿两臂环抱着,心脏才会稍微有点踏实的感觉,不再一坠一坠,慌的那么厉害。
面前的电视一直没关,就停在本省的卫星频道。云溪用拳头抵着胸口,有一搭没一搭的看。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傅闻远出现在了屏幕上。
他穿一件长到膝盖的黑色大衣,深灰色围巾被大风吹的凌乱,应该是准备出去,身后跟着几个人,同样是深灰色的手套还在手里攥着,就在市政厅门口的台阶上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围了起来。
直播画面里声音很杂,七嘴八舌,都在问傅闻远“怎么办”、“有对策了吗”、“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云溪看着那些直直指到傅闻远面前,几乎要戳到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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