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全套,且是单方面的,但也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许恪心中更为不舍,心里盘算着,得想办法跟着戚无为一起去边关才行。
只是这想法不能明说,戚无为怕是不肯。他凑过去,要了一个绵长的吻。
……
回去的时候,许恪绕到丘民的刑房想去看看许忻,自然还是不准见。他使了点银子,托人多照看。
心里梗着回了相府。
才回到他所在的院子,就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议论他。
许恪算是空降,很多人奋斗一辈子也得不了主子青眼,偏偏许恪前脚能在定国侯府横行,后脚就进了侯府,还是近身侍奉的侍卫。翟相进出都带着他,可不羡慕坏了其他人!
只听一人说:“那小子也没什么好,功夫连二狗子都不如,相爷也不知道看中他哪一点?”
另一个调笑说:“你不知道吗?听说他在定国侯府,是定国侯世子的那个~说不定,是那方面好,你我比不了的!”
两人猥琐地嘀咕半天,许恪正要踹门,忽然有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莫管他不是相爷的那个,但说受宠,你我就羡慕不来。你可知,我晚上办完差回府时,在哪里见到了许恪这小子?”
猛然听到这段,许恪真是惊出一身冷汗。莫不是他去茶楼时,被人瞧见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翟修稍微一查,就知道今晚上,戚无为也在茶楼里,那可真是了不得要出大事了!
另一人莫名其妙道:“哪里?我只知道许恪出府去了,你在何处瞧见他了?”
先头的一人说:“莫说你想不出来,我都没想到,他居然进了云海茶楼!”
另一人吃惊道:“你怕不是看错了吧?云海茶楼可是专供有钱人喝茶的地方,一壶茶居然敢收二两银子,平民百姓也只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诨人才会傻不拉几的去那喝茶,他许恪也不过一个侍卫,哪里就有钱到云海茶楼喝茶去了?”
“我诓你这事儿玩呀?我也以为自己看错了,还专门跟过去瞅了瞅,真真是他没错,许恪径直上了二楼。你也别说人家就是个小侍卫,没瞅相爷那般宠他,说不定人家另有相爷的赏赐呢!”
另一人道:“也是。说不定人家出去就是会情郎去了,这情郎呀,说不好就是定国侯世子。以前定国侯世子虽当街要打杀他,可这么久不也没事儿吗?我就不信定国侯世子不知道许恪在我们府上,他不再追究肯定是余情未了!”
这人还不知道自己一语中的,只当做诨说的笑话胡乱编排。
许恪听了这一出,暗暗皱眉,心里既惊又喜。惊的是,若他把这话说出去,只怕他许恪转眼就没命了,还谈什么谋划?喜的是,正愁没理由让翟修送他上战场,这就有了送上门的好机会!
他一脚将门踹开,阴着脸看向房间内的两人。
第47章
这晚,翟修在书房停留很久。最近朝堂多事,年节下,乱民加上太子出征就足够辛苦了,他又兼着丘民的头领一职,还要常常分心顾着那边。
翟修已经年过五十了,今年他明显觉得自己精力不如之前旺盛,好在已经和大人商量过,等许恪能上手了,他就退下去,把丘民交给许恪,到时候也能轻松一点。
他想到许恪,总算是松一口气,这个接任者,真是没选错。头脑灵活不说,办事还很有分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翟修把手中的信件重新装回信封,提笔打算回信,却听到书房外,稍远一点的地方有哭闹声。
书房是相府重地,闲杂人等连靠近也不许,怎么会有哭闹声传过来?
他将笔放下,不悦地叫人进来。
门外候着的是个眼生的小厮,翟修却没注意到,淡淡问他:“外面吵什么?”
小厮没这么近接触过翟修,有些战战兢兢,哆嗦地答道:“回相爷,奴才听着,是府里的赵阿宝家的,她像是在求相爷做主,只是她没说为的是哪件事。”
翟修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问:“翟敏呢?”
翟敏是世仆,身份是相府大管事,也是翟修最亲近的老奴,年纪只比翟修小一点,今晚他就在外面侍奉着。
小厮道:“回相爷,敏管事去前边处理这家子的事了。”
他刚说完,就听见门外传来翟敏的声音:“相爷容禀。”
翟修挥挥手,让小厮退下,把翟敏叫进来。
当下是寒冬腊月,翟敏头上却有层薄汗,似乎遇到了极难处理的事情。
翟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翟敏喘了口气,才道:“相爷,赵阿宝家的,说您的侍卫许恪杀了她的儿子。”
“什么?!”翟修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还失手打翻了墨盒。
他却顾不得,忙问:“所为何事?”
不等翟敏说话,他就又说:“算了,把人都叫到耳房,我亲自问。”
“是。”翟敏匆匆去了。
片刻后,许恪并那两名死者的家属都跪在翟修书房隔壁的耳房里。
赵阿宝家的哭天抢地的哀嚎,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她亲儿子呢!另一个人是个沉默的男人,据说是其中一个死者的远房舅舅。
许恪心里难受,他本意并不是想杀他们,只想狠揍一顿,把他们打怕了,不敢再乱说话,再把他们赶到某个偏远的庄子上。而自己可以用受了委屈的理由,要求翟修安排自己去外面办事。
后来三个人动手中,那两个人一看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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