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何干。教主不一直是这样一个人吗,在我之前不知玩弄了多少少年,如今不过是露出了本来面目而已。”燕枢讽刺道。
“不是的,枢枢。”步白从来没有向人解释过什么,他也从来不需要解释,所以,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不知道如何去澄清自己。
“说到底,燕枢不过是一介娈童,教主不必过于在意,想玩弄哪个少年就去玩弄哪个,燕枢也不会过问半句。”燕枢本不是刻薄的人,今天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言语如刀,字字伤人。
步白也不争辩了,他定定地看着燕枢,露出一个疯狂的笑容:“枢枢,我说过,我做错了事,你可以随便惩罚我。如果你不动手,我来,可好?”话落,随身的长剑已穿透了腰腹,只余下一寸血红的剑尖露在外面,彰显着主人刺得有多狠。
嘴角溢出鲜血,步白看向燕枢,问道:“可够?”
“够了。”燕枢向步白怒吼出声,奔上前将长剑拔出,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淡青色的衣袖,连带着飘飞而下的血红花瓣一起染红了他的整个世界。
花瓣纷飞中,淡青色衣袍的少年抱着怀里被血色浸染的少年,神情是极度的焦急,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名红衣的少年,眸子早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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