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已决,等你们成婚......”
“皇上驾到——”
太皇太后还要再劝。华延已经一步踏进来:“孙儿见过皇祖母。”
太皇太后笑道:“延儿来的正巧,哀家正要与你商议赐婚凉渊和锦安的事儿呢。”
华延眉毛一皱:“皇祖母,沈凉渊的婚事朕日后自会选定操办,至于锦安,既然凉渊无意,皇祖母还是由着他吧。”
太皇太后颇为打击:“延儿也不同意哀家的安排?”
华延看着沈凉渊,在太皇太后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那眼神里毫不掩饰的独占和霸道:“不同意。”
沈凉渊眼皮子一垂,避开那眼神。
太皇太后又问:“你倒是说说为何?哀家觉着锦安与凉渊挺般配的呀。”
“哪里般配了?”华延心中忽生不爽,直接道。
太皇太后奇怪,自己这皇帝孙儿心情不快都是因为政务,今天这口气明显又是恼上了,难不成今天又有政奏让他不顺心了?
“延儿今日可是有政事缠恼,言语间有些不悦是为何?”
“正是被政事所恼,这便是来找沈凉渊过去商议战事。”
“又有战议?”太皇太后于是很理解的点了头:“国事为重,那便去吧,此事日后再谈。”
华延拽着沈凉渊就走出嘉寿宫,出门便将手一甩,一路只给个冷背影领着身后一帮侍人走在前面。
沈凉渊也便一声不吭的走在最后。
一入重澜殿,华延退避所有人,高大的殿门一闭,他拽了沈凉渊就朝桌案去,把积山的奏折随手推落一地,直接把沈凉渊掀翻在桌案上。
华延一身迫人的气势压上来,钳住他的下巴就索吻,伸舌探入,发狠的吸取啃咬。
一开始沈凉渊被他的气势吓到,顺应配合。后来华延越发不可收拾,只堵的他不能调息,迟迟也不见松口。
他气势霸道,沈凉渊竟是反抗几次也不能推开他的钳制。
沈凉渊知道他这发作是为何?于是心里也不畅快。他更加奋力抵抗,最后终于得了一口空隙,偏开头去匆匆喘息。
华延便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他看出沈凉渊有些憋愤。
沈凉渊把脸转回来,与他对视:“此事臣也不愿,皇上这般迁怒于臣又是为何?”
华延也许不是迁怒,只是语气却不缓一分:“朕迁怒你?你当朕不讲理么!”
沈凉渊也不惧他,反驳:“但皇上你方才分明是......”
“朕分明是怕失去你!如今闹到这地步你怪得谁?”
前半句着实令沈凉渊听了愣神片刻,只是又问那后半句:“皇上认为是臣的过错?”
“朕早几年就明言提醒过你,不准许你对锦安好!现在招惹她对你这般,你又当怎么算?”
“我......”沈凉渊不知如何辩驳。也许是华延此时的气势居上,让他有一种“你是对的,果然是我罪过”的错觉。
又或者,这的确是要怨自己,让锦安对自己错付了感情,否则太皇太后也不会以为他们两小无猜,佳偶天成,指这一桩“良缘”。
华延一把抓住沈凉渊的肩膀,一双寒厉的眼睛看着他,手上的力量越来越重:“凉渊,答应朕,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可以娶任何人!否则你别怪朕无情。”
沈家此辈只有沈凉渊一脉单传,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过专断,太过霸道。可是至少现在,他说服不了自己去忍受沈凉渊和别人生儿育女。
沈凉渊被他压在桌案上不得动弹,此时看向华延,他居高临下。印象里的华延,似乎什么时候都是这副居高临下的王者气势,不容人拒绝,不容人反抗。
“臣知道了。”
他答应了。不是屈服于他居高临下的气势,不是屈服于他是皇帝的身份,不是因为他是臣,他只是在答应自己的心。
“凉渊......”华延的目光终于柔和下来,他俯下身在桌案上抱着他:“朕刚才是否弄疼你了?朕容不得你属于别人,容不得。”
沈凉渊回抱住他:“没有,臣没事。”
脖颈间气息温吐,华延环住沈凉渊的腰,慢慢解其衣带,彼此誓言般的吻印合,相拥入怀,肌肤厮磨……
“皇上方才在嘉寿宫处说到战议?”
沈凉渊起身穿衣时,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
华延颇为不爽,听了后只皱皱眉头,嗯了一声。然后看着他的中衣穿上,记忆留还在他后背的那几处伤疤上。
沈凉渊系着衣带问:“何处有战?”
“令次。”华延动了动身子:“此回是高阙发兵进犯。朕已准备派袁癯前往应对。”
沈凉渊已经穿好外袍,立于帐外:“臣愿请兵出战。”
华延见他这般,不知为何?以往是担心不舍,此回是不高兴。他摇摇头:“凉渊,此回你不用去,朕会让其他人去。”
沈凉渊不解:“为何?”
华延只是不再说话,靠在榻上阖上眼帘。眼前浮现的还是刚才看到的,那满背的伤疤。方才才发觉,这一趟回来,他的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
最长最新的那道,当时是不是险些要了他的命?那么寒冷的地方,他恢复了多久?还是直接迎接了下一场恶战?
“皇上?”沈凉渊再问。
“朕不同意。”
“......为何?”
☆、第二十七章儿时之诺
“......为何?”
为何?难道要他说,朕怕朕的将军哪回就死在了战场上,故而朕不愿他再战了。
这是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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