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看,与十年前那个心思单纯的懵懂少年全然不同。
在傅知淮不知道的时候,桑原已狠狠地在肮脏泥潭里滚过一圈。再爬起来时,他不止多了满身伤痕,同时也蜕化出了这种危险又令人不自觉被吸引的美。
是夜雨直接敲打在耳边的喑哑呢喃,是灰烬里倏然亮起的微弱猩红。脆弱又致命,只一眼望去,便会被撩起灼灼心火。
傅知淮望着台上,喉结微动,指间拈一枚瓶盖,迟迟忘记放下。
他无意接住从台上飘过来的一个眼神,突然就领悟到,从来fēng_liú放纵的安德烈,为何在桑原面前会如此忐忑小心。
桑原唱完一首歌,自顾自抽着烟走下台。他遥遥地望了傅知淮一眼,有几秒身影被人群淹没,再出现时,已来到近前。
傅知淮跟几个陌生人坐在同一条长沙发上。有人招呼桑原,他理也不理,居高临下地冲傅知淮的脸吐了口烟圈,接着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桑原随手拿过他指间的瓶盖,抿抿嘴唇,声音很轻地问:“结婚了吗。”
傅知淮懵了几秒钟。随即,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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