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文物。他站在棺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棺材底部的情形,底部已经腐化得不成样子了,基本快穿底了,紧紧的贴着地面,看上去黑乎乎的。他没有漏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忽然他的柔光灯照过一处地方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张承宇俯下身子,抚开上面一层腐烂物,一个小小的像戒指一般的圆形东西正躺在下边。
他一时也说不准这到底是戒指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张承宇将“戒指”拾了起来,又仔细的搜擦了一遍棺木底部,再没发现什么东西,这才准备离开。一下子挖上去了这么多文物,他要做的工作也不少。他朝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俩,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走到那个开棺前绊了方萍、然后又被他踢到一旁的石头前。
走进了看,他才发现,原来石头表面并不是光滑的,上面还有些奇怪的纹路,很像是人工刻画上去的。他思索了一会儿,拿起了这块石头,最后看了一眼这地下墓穴,朝外走去。
等他重新回到地面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少了一半,方萍先跟着运送队伍回研究所了。现场的工作基本都完成了,现在最轻松的要属刘长德,他看到张承宇从下面拿了块石头上来,上前道:“这不是那块绊了方萍的石头吗?拿上来做什么?”
张承宇在地下呆久了,对外面的强光还不太适应,半眯着眼睛道:“这石头看着好像有点玄机,我先带回研究所。对了,刘叔,这里的收尾工作就先交给你了,我得先回研究所。”
刘长德闻言拍着胸脯道:“去吧去吧!放心交给我。”
张承宇的眼睛终于适应外面的强光了,点了点头,道了句“先走了”就跟着回所里的车先回去了。
回到研究所,张承宇立马安排人员对文物进行处理,这些文物都刚刚挖上来,只做了最简单的保护处理,若想保存下去,还得做进一步的科学保存。一下子挖上来这么多件文物,每一件的保存处理步骤都十分的麻烦,比起上次的竹签工作有过之而无不及,研究所再次陷入高强度的紧张工作当中。
张承宇负责的是最复杂的盔甲保护处理,他经常一忙起工作就忘了时间,当方萍再次将一个速食面包递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又一天没吃饭,此刻看到食物,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方萍叹息道:“承宇,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拼命也得有个度啊,你再这么下去,肯定得英年早逝。”
张承宇尴尬笑道:“这不是今天刚出土文物嘛,忙也是正常的,大家都在忙呢!”他边说边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拿起面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方萍看着他一副好像三天没吃东西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我刚刚清点过了,这次的古墓,我们一共从里面挖出了4件文物,竹签、宝剑、嫁衣、还有你面前的这个盔甲,哦,对了还有你带上来的那个戒指,一共五件。”
她啧啧道:“我还以为下面没有什么东西了呢,还好你坚持开棺,要不然我们就错过这么多的宝贝了!对了,承宇,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景象?同样的环境,同一副棺材里面,为什么一具尸体化成了白骨,而另一具却保存得这么好,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啊!还有那女子额头上的黄符是怎么回事?就没见过这么诡异的,看到那黄符的时候,我真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张承宇闻言停下了吃面包的动作,这也是他感到奇怪的地方:同一个棺木里出土的两具尸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按理说,棺材里面的空气流通程度和压强都是一样的,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还有那张黄符,他特别注意了一下,材质应该是普通的黄纸,可是普通的黄纸一般都很脆弱,很容易腐化,别说几百年,在那种潮湿的地下,两三年内年就会受潮腐化掉。但那张黄符纸却像新的一样,完全没有受潮的迹象,更不像是几百年前的纸张。
此外,还有更奇怪的地方:这墓的镇门石上只说是将军墓,并没有写明是将军合葬墓,结果里面却是合葬的;另外,这墓规模很小,陪葬品也很少,但从棺木里面两人身上穿的衣服来看,应当都是身份显赫之人,既然是身份显赫之人,墓的规模这么小就说不过去了,除非……
他正出神,方萍看他许久不说话,于是用手肘推了推他,道:“你想什么呢?”
张承宇思绪被打断,忙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我在想我们先把手头上的文物工作做好。”
方萍叹道:“工作工作,每天都工作!”
张承宇将手上吃剩下的面包一口塞进嘴里,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矿泉水,笑道:“来研究所本来就是干这些啊!”说完,又起身准备开始工作了。
方萍看他又开工了,只得道:“好吧!那我也去处理我那把宝剑了!”边说边摇着头走开了。
刚出土的这副盔甲是全部由小铁片组成的,用细细的阴银线串联而成,这两天下雨,墓穴里面进了水,很是潮湿,盔甲上面的铁片已经开始生锈了。张承宇首先要做的就是防止铁片继续生锈下去,必须先一片一片的擦干净铁片上的水迹,然后再涂上防氧化的汽油,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很难的工作,但难就难在——组成这幅盔甲的铁片有上千片,要一片片的擦干净,然后再一片片的涂上汽油,铁片的连接处有细细的银线,还要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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