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道:“爷,你说的:不敢做我的师父,也不能替代我的父亲。”
江其琛:“……”
陆鸣感觉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余光瞥见江其琛铁青着脸,便知道自己把他气的不轻。
他方才不是没有看到江其琛眼睛里的关切,但他心里清楚,江其琛对他所有的爱护都是因为他把自己视如己出。哪个父亲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呢?可陆鸣偏偏承受不住这样的关心,过去那十年暗无天际的日子里,江其琛何曾说过一句关心。
江其琛如何严苛的训练他,他便更加严苛的对待自己。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穿梭,一个人默默的舔舐伤口。他不需要江其琛带着“父爱”的关心,宁可惹他生气宁可叫他下不了台,哪怕他讨厌自己嫌恶自己,把他赶去北域南疆永不踏足中原都可以,他也不愿看到江其琛那副“慈父”的表情。
良久,陆鸣身上的手松了力道,却仍然将他护在怀里前行着。耳边传来江其琛略带无奈的声音:“我从前一心想将你训练成江家最利的一把刀,故而始终严苛的对待你。如今看来,刀是炼
成了,却也叫你失了常性。鸣儿,我之前说过的许多话,你莫要往心里去。我也没当过父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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