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绿松石,温润的颜色并不夺目,却煞是可爱。
“所以小舅舅是不肯了?”之前自己下宋州治灾,李泱知道游夙对此并不痛快,眼下若他不肯,自己也只能作罢。
游夙放下银簪,抬起眼笑道:“你救他作甚?没得白白惹一身麻烦。”灯光聚在他的眸中成了一点小小的火团,幽深而明亮。
“我与他有些交情,深知二十年来他在孙府中过得战战兢兢,我更是不忍看他屈死。所以想请小舅舅高抬贵手,他若能侥幸不死,定是远走高飞,隐姓埋名了此一生,绝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
听着李泱又是恳请又是替他人保证,游夙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一向都怕麻烦,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竟让你亲自求情?”
其实李泱与孙纪不过是数面之缘,根本称不上是什么交情,胡乱编些原由出来游夙也不一定会信,但看着游夙的神情,倒像是想岔了,李泱也不解释,只道:“此事若能成,这个人情是我欠小舅舅的。”
游夙一把将人按倒在榻上,恨声笑道:“我在雨中巴巴地等了你大半个时辰,你倒好,一回来就央我冒险放人,真是岂有此理。”
回想起踏马归时细雨中的猎猎绯衣,李泱扬起些细微笑意:“我离长安前,小舅舅曾说我是仗着你的喜欢,那我今日想再依仗一次,不知你还肯不肯?”
游夙低头扯下李泱腰间的丝帛大带,将它蒙上了李泱的眼睛,低声道:“算他命大,但流放上几千里是免不了的。人情我也不要你还,只一样,往后你只准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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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色的丝帛带子覆在眼前,只能透进些微弱的光亮,一旦失去目视的能力,别的细微感受就格外明显起来,游夙微微起伏的喘息声在衣物摩挲的声响间尤为乍耳。
两人久居风月,情事之中从来都不扭捏,李泱一手攀着游夙的后颈,一手去解对方的金玉銙带,他随手将解下的銙带甩在榻侧,然后半仰着头承受着游夙在他身上的爱`抚逗弄。
游夙轻轻抚摸着李泱双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任由他不餮足地将一条腿盘上自己的腰间。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泛着红潮的脸颊和因为欲`望微微张开的薄唇,这种不自觉的媚意横生更叫人欲罢不能,只可惜现在看不到那对意识迷蒙眼睛。
他慢慢地揉`捏着李泱半勃的硬物,不时刻意地刮蹭过顶端湿润的小孔,细碎频繁的戏弄惹得李泱曲起手指,游夙吃痛,按住对方抓在自己后颈上的手,笑道:“要抓也抓的下面些,抓花了脖子,你让我明日如何上朝?”
腿窝恰好抵在游夙紧实的腰上,再往下便是微翘的窄臀,李泱心猿意马地咽了咽喉咙,将手抚上了游夙的背脊,流连在微微凹陷的脊柱处。
游夙摸出个錾花蚌形小银盒,打开盖子从里头挖出些脂膏,每次欢爱,他都不忘为李泱用上这物什,以往对待别人时,他全然不是这副耐心的模样,但李泱到底不同些。
许久未经人事的小`穴十分狭窄,纵然是浸了油脂,可依旧难以推进,游夙轻揉着穴`口,微微探入后,又用指尖刮擦过嫩肉,温热湿滑的内壁明显地跟着收缩了一下,将游夙的手指向内绞入了一分。
李泱被激地呻吟了一声,游夙听了发狠似的重重地在他体内一刮,李泱的喘息声渐沉,将头埋于游夙的颈侧,不断地啮咬吮`吸着。
经过扩张的后庭慢慢放松下来,已能容纳两根手指毫无障碍地进进出出。游夙舔去李泱唇侧的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轻声笑问道:“妙奴,你喜不喜欢我?”
后`穴内的嫩肉被灵活的手指按压挤弄,舒服与不满足一齐敲打着李泱的心尖,他抿唇笑道:“这时候说这话是不是太…嗯…太不合时宜?”李泱虽然目不能视,但能听出游夙在笑,他也只当是句玩笑话,此时这紧要关头,情爱之语听上去反而像是狎弄。
游夙也不追问,笑着亲吻过对方的嘴唇,他撤出手指,翻身躺在了李泱的身侧,而后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坐上来。”
李泱微微愣怔了一下:“什么?”
“坐上来。”游夙饶有耐心地又复述了一遍,他握住李泱的手:“我扶着你。”
方才李泱不是没听清,只是想再确认一遍,虽然他惯在游夙身下,可如此主动姿势他并未尝试过。游夙又将手探入李泱的滑腻的股间,在穴`口处稍作停留:“我知道你很想要。”
李泱扶着游夙的手,慢慢地跨上对方的腰际。纯白的单衣未系衣带,松松垮垮地披着,因为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李泱的动作有些缓慢。直到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身上,游夙才将手松开,李泱眉心微蹙,脸上神色迟疑。
游夙再次将手覆上对方高昂的性`器,快慰感席卷过身体,唤醒了李泱身后的空虚,他抚摸过游夙的腰身,摸索着对方同样挺立的炙热。
融化了的膏脂顺着臀缝划过腿间,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小`穴不断翕合,李泱心中一横,扶住了那根滚烫的器物,慢慢试探着位置坐了下去。
李泱的腰身绷得很紧,他看不见具体的方位,只能凭着感觉向下探去,直到那濡湿的圆头微微没入小`穴,他才低声呻吟了一声,巨大的涨实让他忍不住向直起身子离开,可内里的空虚叫嚣却又让他忍不住想往下坐去。游夙不断地套弄着李泱的阳`具,他不由地摆动着腰身,不知不觉间又将那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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