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头,小厮也不惺惺作态,大大方方仍向邵健兵介绍,说还有小厮叫做“戏道”——xìng_jiāo前抚慰,又有小厮叫做“交筋”——男女性器相碰,有叫“调情”,有叫“智时”……直把邵健兵听得坐卧不安,王爷一直含笑不语,小厮就说个不停。
王爷看再说下去保不齐邵捕头就要自去走走,从怀里摸出一枚金锞,随手扔给三至:“和你兄弟分吧,去打听下宾客可有什么能说与我们的特长,再端些茶点过来。”
三至收到金稞很是开心,转手让五至帮两人收起来,五至也乖乖听话。三至机灵,已经从金稞制式上发觉贵客身份尊贵,也知道这是逸王有意让他知道,要他在此间两天服侍中用心,三至毕恭毕敬的得令和兄弟分头准备。
不多一会,就见五至先拎来了食盒,一共三层,每层打开都有四个小碟,每个小碟中仅三块大小刚好入口的糕点。五至没有一下把小碟都拿出来,只取了第一层的放在桌上,然后给两人斟了花茶,大约嘴笨但还是得了兄弟嘱咐,站在桌边努力憋了半饷,指着一红红糯糯的茶糕说:“这个好吃。”
陆鹰奕和邵健兵一看,四碟里果然只有这碟放了四块,不由喷笑,两人一人尝了一块,把剩下两块赏给他。五至见贵客笑,就也傻傻跟着陪笑,得了赏赐,也小心收回食盒,大约是要等他兄弟一起吃。
对陆邵二人来说,点心都很好吃,各有各的美妙之处,那红糯糕点大概是得了小孩子喜欢,才让五至觉得格外好吃。
逸王喝着茶水,茶点邵健兵仅尝一块,剩下两块尽给他,又问了五至一些问题,知道韩素鱼指点的半师之徒几乎多遍天下,亲自调教的却只有时花楼弟子。此时陆邵二人还不知,五至乃是韩素鱼亲传弟子,只此一人,连三至也只是时花楼弟子罢了。三至较五至晚入,年龄比五至大两岁,平时护五至颇多。
又聊了一会,三至归来,眼明手快收了空碟,又布上新碟:“向贵客禀告,此次时花楼共邀请南北红镇一方妓馆共13家,知名妓馆25家,皆是行业翘楚。还有身怀名器宾客35人,其中北派12家,南派17家,自成一派6家,行业新贵2家,北派多重外形,像是名器碧水回,异域碧色眼眸,明眸善睐,或是飞燕姿,妓者身材娇小柔媚,可在手掌上旋而起舞。南派艳壶颇多,非真枪实弹察觉不出。”
又把各家特点大概的讲了一遍,虽然内容香艳,倒是很有趣味。至中午,时花楼送来四菜两汤,南北菜式都有,不乏阴阳滋补之物,两个人吃得也是哭笑不得。午后两人各占一榻小憩,待醒来三至五至又送上主人藏书,有游记有春图,皆放在桌上随贵客自由取用。
越到晚间,院内渐渐热闹起来,此次来参加折艳会的全部宾客有一百多人,韩素鱼此宅极大,容纳下这些宾客,院落倒也热闹起来。
“晚上有露天席宴,主人恐贵客席间不便,先让我端来一些食物垫补。”韩素鱼心思细腻,逸王和邵健兵均有好感,对方说席间不便,那自然考虑到了个人习惯,两人从善如流先吃了一些食物垫底。然后带了面具,换上主人给客人准备的轻便衣物,就去参加晚间宴席。
聚会乃在花园之中,花园中早早铺好地毯,四周皆是一丛丛紫阳花,马鞭草一类花丛,那极中间的场地放着几张桌子,几尊雪白胴体或坐或躺在桌上。
邵健兵为人正直,哪里想得到这等景象,当下以手遮面就要回转,被逸王拉住手偷偷附在耳边:“说好观摩,知己知彼才能捉拿妖女。”捕头无法,只能随逸王向前,浑身呆僵,险要同手同脚,幸有面具遮挡嘴唇以上,让人尚觉有遮挡,不然说死也要回去房中。
两人走近,才看到桌上正以食物摆在童男童女身上,围观人等以筷夹食,这才醒悟韩老板预先让他们垫补之好意。虽然两人不愿下筷,但是参看还是有趣。
他们随意走近一桌,桌上女童大约十四五岁,浑身赤裸,身上光洁无毛,似天然白虎。她shuāng_rǔ上被淋了醍醐,放着滚了一圈糖粉的酥酪,颤巍巍躺在坚挺小鹿之间,樱红rǔ_jiān下贴了几片花瓣点缀,俨然是漂亮的盛盘器物。待到胸腹,女子腹部微凹,被摆了几瓣荷瓣,盛了炸荷花,虾尾等炸物,再往下是酒糟过的醉卤物,尤以醉蟹十分爽滑,便看旁人舀之吸食,自己都口舌生津。到了下肢温度微凉,还放着切得细细的鱼脍,以粉白肌肤点缀更觉得爽口。
又遇坐者,双膝盘坐,颈肩凹槽旁侍持长嘴提壶斟酒,以人体温温暖,喝者也是拿一芦苇梗吸之,温润一口,入口香醇。自上而下以可食花藤穿着薄切肉片,数十片一藤,层层挂在人体身上,彷如艳红霓裳。人旁放一鼎沸小炉,熬着鲜麻香汤,使人夹起衣裳一角,便拽下十数肉片,放进锅里微烫几下,捞在碟中食用。
再走几步,还有那裸身男侍跪趴在地毯上,背上放着小碟,还有三五小童攒成一桌,举着汤煲。
游园行者,或走或卧,都有光裸侍者服侍,无论男女,全身除了头发皆无毛发,逸王和捕头走了半时,逐渐也习惯,不过他们并不使用裸人服侍,只是从旁观看。还有那流水素面,花架小食等等不提,有穿着遮挡私处的男侍端着酒盏立于道旁等人取食,这酒看起来尚能接受,逸王便取了两杯来,递与捕头一杯。因为花园极大,花丛林立,只要稍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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