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来一点也不臭,而且,该有的焦味也没有,现在我们闻到的,甚至是暖香。”
“我摸那纸张的时候就感觉它很密实,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纸。从前我听说从什么树上直接割下来点东西处理,这样做成的纸,可以流传很久,就是放进火里,那也要烧很久才能烧完。”
谢枫疏道:“从小到大我也读了不少奇书了,这样的东西我倒是没听说过。”
袁绍凡道:“我也没见过多少次,有印象的,还不一定是这纸,印象里听说的几次,道是这样的纸是用来保存什么重要的东西的,但那说法之中,是将纸折成小盒,这样燃烧的,却没有见过。”
两人便又看着那火焰,继续等着那火焰烧完。
屋内燃着一盆火,里头的人自然有些燥热。
谢枫疏待了一会儿,起身去把窗户开了。
袁绍凡想是习武之人不畏寒炎,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枫疏自窗户那儿吹了点风,燥热平复了下去,再回来时仍闻到那淡淡的暖香,犹豫了一下,道:“绍凡,这纸里不会有春药吧?”
袁绍凡一愣,道:“春药?”
谢枫疏道:“胡非为淫邪得紧,这香气又十分古怪,我怕他在纸里动什么手脚,不如咱们先出门去,等那香气散尽,再回来。”
袁绍凡不由笑道:“若他在纸里下春药,不是反倒成全我们了?咱们的事情,江湖上可不是秘密,虽然他们不知道主角是你,但是胡非为那人聪明,当然猜得出来。”
谢枫疏面色微红,道:“可是这香气……”
袁绍凡道:“不必担心,便是春药,咱们也可自解。”
谢枫疏总觉得这香味不对劲,但袁绍凡既那么说,他也不好硬把人拉走了。
却不知道袁绍凡内力深厚,的确没有半分不对劲之处,谢枫疏提了,他方才把念头转了几分到这可能上,转来转去,心中又忍不住期待,暗道我半分不适都没感觉出来,如若真是春药,那便好了。他与谢枫疏聚少离多,两人亲密之时,也至多搂抱亲吻,谢枫疏比他矜持得多,纵然亲吻搂抱也不愿频繁为之。袁绍凡自是不同,他喜欢谢枫疏,而且,面皮子比谢枫疏厚多了,别说两人独处之时,就是有旁人在场,若是情不自禁,那也忍不住会去抱人的。与他只得当初春药那一夜欢愉,他又是血气方刚,如今竟有机会,当真是心头期待了起来。
若是春药,简直大大地合他心意!
第十七章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过了一刻多钟,袁绍凡也觉得热了起来。偷偷看一眼谢枫疏,却见谢枫疏已经跑到窗户前面了。
木制的窗户大开,发丝被吹得轻飘,袁绍凡的视线在他耳朵上停留了一阵,却见谢枫疏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
难道真是春药?
心上人都已去窗边吹风来减轻热度了,袁绍凡心中暗自欣喜,思来想去,最终站起身来,将那盆子踢了一脚,踢进床里。
“咚”地一声,谢枫疏听见声音回头,却见袁绍凡咳嗽一声,站在那里正直而又诚恳地道:“那香气闻得我浑身发热,所以我,就把它踢进床榻下面了。”
谢枫疏道:“怎么不把火直接灭了……”声音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哑了。
袁绍凡一阵心神意荡,暗道机不可失,直接走过去几步,一把把人抱住了。
谢枫疏推了推他,连忙道:“把火灭了吧,那香气闻得多了,不好……”
袁绍凡故意把盆子踢进去就是不想把火给灭了,将人紧紧搂住,亲了两口,嘴上却是用压抑了的声音,喑哑道:“枫疏,我想要你……”
谢枫疏微恼道:“我就说胡非为淫邪吧,叫你跟我出去你还不愿意!”
袁绍凡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揉捏,一边应付地“嗯嗯”,一边却已经在谢枫疏身上摸起来了。
谢枫疏自己都还没到把持不住的时候,想当然,就更以为袁绍凡没到把持不住的时候。被他急色地解开了大半部分的衣襟,谢枫疏一边阻他一边道:“客栈……客栈里动作太大别人会听到的……”
袁绍凡轻声地道:“我亲住你,别人就听不到了。”
谢枫疏瞪他一眼,道:“你故意的吧,我都还没受不了,你就这么快受不了了?”
袁绍凡拉着谢枫疏直接把他推到床上,谢枫疏起来,他又把他拉回床上,谢枫疏的脸比之前还要红,骂袁绍凡当真是色迷心窍。
袁绍凡听他骂自己也不恼,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亲他,谢枫疏被他亲了好几下,用手背捣着脸颊,终于看出袁绍凡的“不怀好意”:他分明是故意用这春药的借口来弄他呢!谢枫疏暗自想着:不过反正自己也中了药,做便做了,何况他们两人本是两情相悦,长辈都已同意了,如今只差个成婚仪式,其余还不是该做的都做了?从他一次,也没什么。
推搡两下,谢枫疏红着脸道:“去把门锁了,快点。”
袁绍凡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应了,飞身一跃就跳到了门前,不过眨眼功夫,谢枫疏就见他又爬到床上来了。
看了一眼窗户,谢枫疏想起床底那个火盆:“那东西若是一直烧,一直冒香味,那可怎么办?”他们若是要做,合该闭了门窗才对,现在要将那香气散了,不能将气味闷在屋子里,所以窗户,是必然不能关的。
袁绍凡便道:“我把窗户关一半,然后,咱们把床帘子放下来。”
床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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