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严以渐的周许。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不需要在别的地方厉害,在严以渐的身边厉害就行了。
严以渐这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反身把周许压在了下面,小心翼翼如视珍宝地亲着他,亲了一口又一口。
周许被逗得大笑,嘶哑着喉咙救饶:“严以渐,太痒了。”
严以渐抬首,看着他的眼,堵住了他的嘴。
严以渐走的这一天,周许没当回事,就是半夜睡不着觉,又翻出了严以渐的衣服当睡衣,躺在床上好一会,才慢慢睡了过去。
他睡得还挺浅,无数次伸出要去摸严以渐的腰,但都没有摸到。早晨那一会他伸手去搭严以渐的肩,也没有搭到之下猛地惊醒了过来,这才清醒地意识到严以渐要离开几天的事。
他早上醒得太早了,他去隔壁房找他早起的爷爷,跟他爷爷没精打采地道,“之前他走了都不这样,现在就走了一天了,就不习惯睡不着了,唉,爷爷,我是不是没以前那么坚强了?”
“也没有,你就是不习惯,过两天就好了。”老爷子安慰他。
周许也知道是这样,点了点头。
他大概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知道了严爸严妈的态度那么坚决,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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