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火速飞来a国,气急败坏地和陆屿的外公谈判。外公知道后再次得气昏过去,醒来后看着病床前的两个子女直摇头,开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
后来陆家给那女生家里巨额赔偿金买断孩子抚养权,并把所有的消息掐死摇篮里。花费巨额将这件事彻底压下来,而那女生也被父母接走后再无音讯。
即使现在成为集团一把手的执行董事,他也依旧花边新闻不断,成日不是和哪个小明星出双入对泡夜店,就是跟哪个小模特携手共游欧洲。凭着一身成熟英俊的好皮囊,依旧在万花丛中混得如鱼得水,外号男女通杀的万人斩,作为商界人士却没少上娱乐版。
但多情归多情,此人相当有商业头脑,属于常在经济类报刊屠版的人物,也时常被称为是商业天才。他切换到工作模式后就变得异常认真,此时他正坐在会议桌的最前方,锐利的双目紧紧盯着大屏幕上的,听集团总裁向他汇报事情,面上神情相当严肃。
陆屿听了不到五分钟就觉无聊透顶,他坐在末席本身离得就挺远,总裁那带着爱尔兰口音的英语就好像是从远方飘来的诵经声,他盯着对面墙边放着的风扇出神。这种无叶的风扇相当的安静,仿佛没有一点存在感。
令他想起小学时那在天花板上吱呀吱呀转的老式风扇。那嘈杂的风扇转动声,伴着窗外如雨的蝉鸣声和老师恹恹的讲课声,令人昏昏欲睡。
第2章第2章
从陆屿十岁起,一直到五年前,他的人生一直在国内渡过。托从小带他的保姆的福,他刚回国时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口语,只是他连拼音都不认得,更别说汉字了。
回国后,只要上语文课,老师必点他起来读课文,而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能和语文老师大眼对小眼地干瞪,课本上方方正正的课文在他看来就像一堆蝌蚪在扭动,光看就头疼。
不仅是语文课令他难以忍受,那时换了一个完完全全不同的环境,实在难以适应。
曾不只一次在心里埋怨过,他的母亲但凡给他请个中文教师,好好学习下汉字,他也不至于要在s城的陆家老宅里渡过漫长的时间。
但如不在那里,他也无法遇见那个会在夏日炎热午后,拿自己一天的零花钱只为给他买碗绿豆糖水的小孩儿。他也不可能和那个叫刘雪杉小孩儿一起由孩童一路成长为少年,再到青年。由相伴到相恋,渡过了美好的年少时光。
那些时光弥足珍贵,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宝物。
可也不会有之后分别时的痛苦。
思来想去,却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年那个过于寒冷的冬日雪夜。他坐在温暖的屋内写着当天的语文作业,窗外雪安静地下,起先是轻盈地落着,悄无声息间覆盖了整个世界。
忽然阳台门被敲得咣咣响,他拉开窗帘后,意外地看见了刘雪杉站在门外。陆屿拉开门问他,“你怎么来了?”
刘雪杉把揣怀里被压扁的烤地瓜拿出来,冻得发紫的嘴唇咧出一弯浅笑。小脸被冻得惨白惨白,外套上落满了雪,可不知怎么的,一股热量像是从他的笑意里辐射而出,令陆屿周身都无比温暖。
“我带了烤番薯给你。”他的声音清朗明亮,脸上的笑容干净得仿佛雪夜里缓缓落下的雪。
那时他也只是表面上摆着一张嫌弃的脸,说道,“这烤地瓜都被你压成什么样了,真是笨手笨脚的。鬼才要吃。”
嘴上这么说,却不等他回应,一把将他拽进了温暖的室内,将寒冷的风雪驱逐在门外。
正当他抱着手臂在董事会上歪着头睡得正香,他舅舅陆子锐拍了拍桌子喊他两声,“小屿,小屿,还睡!该起来了。”
董事局里其他人闷声笑了,陆屿睁开眼从过去的梦境里醒来,被他的舅舅召唤回到现实里,先是有些迷茫地看了眼他舅,也许是睡得过于深沉,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在哪里。
“你也不看看什么场合,这么热的天都能睡成这样,你也是心大。天天在家里睡睡睡还睡不够,醒醒啊你还没盖庙没出家呢。”陆子锐揉揉阵阵发疼的眉心,这陆家小辈就剩下陆屿和他那不争气的儿子陆正雅,这未来不改变经营方式恐怕不行了,这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人能继承衣钵嘛!
“抱歉。”
“行了,快看第十项议程事项,到你的工作了。”
陆屿理理衣领坐直身体,翻开桌上的材料,第十项是“先进生物工程论坛与f大定向捐赠基金事项”,集团代表后面跟着他的中英文名字。
“明天晚上有个f大主持的论坛,就在第五大道上咱家那间最大的酒店开,你带着正雅去,很一个简单的晚宴。下午在f大开的论坛你俩就不用去了,反正听不懂。”陆子锐说,“这个项目呢,集团投的不算多,你过去就走个过场就行。”
明明知道他讨厌人多的场合,还派他参加这种晚会,也只有他舅舅会这么做了,陆屿看看材料,目光粘在“生物”两个字上逡巡几圈。再抬头时,陆子锐早已当他同意,把这份材料随手递给他的秘书何彦,跳过他进行一个议程。
其实陆屿也知道,他舅舅是为了他好。
五年前他决定彻底离开祖国回a国生活后,回归了孤独的本性,他搬出了陆府,在市中心买了套高层公寓的顶层复式,一直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舅舅说他越活越孤僻,这点他自己不承认,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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