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开场倒是简洁许多,只着重强调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便示意大家可以进去了。
不知何时,一片水蓝色的雾气在众人面前蔓延开来,白岑鹤一手拽着白子规便走了进去。
站在一侧还没重复完注意事项的主持:
“……本次传送点进去后会随机分配落地点,还请各位注意。”
进入秘境的感觉很奇妙,像是穿过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般,有一股淡香混在迷雾中窜到白子规的鼻子中,十分的甜腻。
等他眼前雾气散开,这才发现自己在一座仿若水晶雕成的宫殿之中。
透过透明的墙壁可以看到外面一片银装素裹,一片片雪花从天空中落下,倒是一片美景。
只是,白岑鹤呢?
“岑鹤?”
白子规试探的叫了几声,却只听到一阵阵回音,不禁有些无奈。
得早点出去找到他,免得他真出不去了。
又想到刚才在外面他打趣的那些话,白子规没忍住笑出了声。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傻,白子规摇了摇头开始寻找起出口来。只是这宫殿像是没有出口一般,在里面没头脑的转了大半天,也没看到一个类似于门的地方。
“小归云。”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子规转身,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白岑,丈许的白纱外衫拖在身后,前面的衣服也拉好,漏出了大半肩头,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那模样说不出的妖异。
一双丹凤眼里面水汪汪的,流转之间仅是魅惑。
白子规已经能确认眼前的这人,是妖怪所化。要知道,白岑鹤这人,平时虽然总是笑着,可是那温度永远达不到眼底,又怎么会……笑成这样。不过白子规还是被惊得楞了一下。
就在白子规呆愣的这几秒时间内,那人影忽的一下就窜到了他面前,柔若无骨的身子缠上了白子规,紧随的就是那一股在迷雾中嗅到的暗香四面八方的环绕过来。
就算此时白子规屏住了呼吸,可是那味道方才在迷雾中已经吸入了许多,如今整个人到底是有些虚浮,被这么一缠,竟然站立不稳被‘白岑鹤’压在了身下。
‘白岑鹤’自顾自的将身上的长衫脱下,露出一片雪白的胸口,接着又去解白子规的衣服,手指与身体的触感若即若离,纵使白子规再淡定,可是……眼前的这张脸,明明就是白岑鹤啊。
他伸出一只手,将身上的人拉进了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白岑鹤’耳边,怀里的人立马抖了抖,发出了一声轻哼。
“真是一点都不像,你看那个人,那里像是会吃亏的样子?”
说着,白子规的另一只手抚上了‘白岑鹤’的脸。
“对着你这张脸,我怎么下的了手呢。”
听罢白子规的话,身上的人开心的笑了出来,随即便凑上去要吻她。
然而下一秒,一阵凌厉的风声从他身后传来,方才动作之间落在一侧的灾殃剑竟自己弹出,刺穿了他的身体。
之间身上的人瞬间散开变成了一团紫色的雾气,扭动着要从白子规身边跑开。
只是白子规哪里会放过这家伙,右手一结印边将那一团雾气收入手中变成了一块魔晶,拍到了玉简之上。
而那座没有门的宫殿,也随之消失了。
白子规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四周除了茫茫大雪竟没有一丁点活物的气息,无奈之下只得随便定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
蓬松的雪将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收纳了进去,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白子规一人,看不到尽头的白,更是在一分一秒的消耗着白子规的耐心,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进入秘境之前白念的话语又一次清清楚楚的回荡在脑海中,背上的灾殃剑嗡嗡作响,而此时的周围,没有能够安抚自己的人。
白子规右手一挥,灾殃剑随着动作飞到了他手中,垂着手臂,灾殃剑的剑尖划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条类似于烧焦了的黑色痕迹。
漫山遍野的白,就像永远都走不到终点一般,白子规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灾殃剑上的煞气一点点通过接触的地方传递到自己身上。
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暴躁与绝望。
脖颈处的那一股灼热又一次蔓延开来,渐渐的,烧至全身。
脑袋里面闪过一幕幕混乱的画面,有属于自己的,有属于灾殃的,有属于虚幻的。在这些如同走马灯般闪过的画面里,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这些画面,无论是哪一幕,都让人高兴不起来。
在一片寂静之中,周围传来的任何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不知道走了多久,东南部传来的呼救声终于让白子规转了转已经有些僵硬的脖子。
一头巨大的雪兽一边嘶吼着,一边追逐着前面的奋力奔跑的人,被雪兽踩过的地面全部凝结成了冰块,太过平滑的冰面让前面的逃命的弟子跑的十分艰难。终于,一个弟子不慎滑倒,出于本能他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人,就这么一个拉一个的接连倒下,几个人倒是整整齐齐。
看到这一幕的雪兽,站直了身子,用双手锤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了一声嘶吼,随即举起了大掌拍了下去!
雪里的怪物一般分为两种,雪族和雪兽。雪族多有灵识且性格比较温顺,若要说追求,大概是如同雪一般干净美丽的爱情。他们偶尔还会引导帮助在大雪中迷失方向的人们。
雪兽则恰恰相反,性格暴烈,虽说看起来软乎乎的如同雪人一般,但却真真实实的以蛮力著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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