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琀狭促笑了笑:“怎么,不好看?”
顾清眠道:“前辈,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些承诺,不是能随意给的。”
子琀盯着顾清眠道:“你见过江清,你该知道,我从不随意许诺。”
“应下便是应下,担了即是担了,往后一千年,一万年,千万年,只要本座还在,这一诺便不会变。”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子琀起身,站到他面前,“本座身为十阶妖尊,与天地同寿,蝶结凡人给不得,本座给得。只要你敢接,本座必定敢给。”
顾清眠此刻还坐于椅上,他视线之内,正是子琀的腰腹。清濛濛的衣袍染着层水雾,带着来自冥玉的彻骨寒意,伴着久远的年岁,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人胆颤心惊。
顾清眠没有回话,他闭上眼。然而子琀的妖力无孔不入,水似地于四周流淌。那人的指按在他肩膀,隔着衣袍,他也能感受到力道。子琀一字一句道:“本座本不想逼得这么紧,可是想到江清,本座不敢不逼。”
江清多少次同他说,他性子太急,不好。江清多少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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