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宸回头,“哎,你怎么也走了!”
杨肃更不愿跟白子宸单独待在一起,遂也起身:“走了。”
白子宸看着一个个离开的背影,一口干了杯中的红酒:“都滚滚滚,谁他妈愿意跟你们呆着。”
图书馆的顶楼是奖杯陈列室。
一排排书架一样高大的透明展示柜里列满了各种奖杯、奖章、证书,都是来自历年的学生与教师的积累。学校一是为了展示学校的底蕴,二是为了激励新一届的学生努力向上,所以对于奖杯陈列室全年全天开放。
学生们对这里却不感兴趣,常年无人踏足。
但这里却成为了秦斯辉见一些不方便出现在明面上的人的好去处。
秦斯辉把手机上的照片拿给对面那人,“帮我查查这个女的。”
对面那人一身正装,三十多岁的模样,有些‘聪明绝顶’,看上去像一位兢兢业业的理科老师,他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觉得眼熟,“我对她有印象,是高二文三的班长,特助生。具体资料明天交给你。”
秦斯辉点点头。
特助生,有点儿意思。
中年男人收到任务后离开,秦斯辉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正准备出去,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下意识躲好,就见进来一个女生,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穿着西校的校服,只是身影有些眼熟。
他正准备出去,就见那女生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泪,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秦斯辉看清了女生的面容,不由地笑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女生身上狼狈不堪,不是中午泼洒上去的红酒的污渍和牛排的油污,她显然已经换过一身衣服,但此刻干净的衣服又被弄脏。头发上和衣服上撒着五颜六色的粉笔末,看来她下午又受到过欺凌。
可怜的女孩,秦斯辉心想。
他看了林晓夏一眼,又看了眼窗户。
保洁人员为了让地面干得快,总是习惯在拖完地后将窗户打开,开窗通风,直到晚间下班时才会关上。
这会儿还早,窗户大开,轻微的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和鸟鸣声顺着窗户传了进来。
秦斯辉笑了笑,轻手轻脚地顺着另一侧的门离开。
学校图书馆顶楼也就是奖杯陈列室旁边,有一个通往楼顶的铁梯,但是因为位置偏僻,很少有人发现,这里便成为了秦斯辉的一个秘密基地。作为一个忧郁王子类型的帅哥,他j-i,ng通多种乐器,钢琴、小提琴等最能彰显他优雅气质的乐器自然是他的最爱。
钢琴的体积注定了秦斯辉不能把它弄上天台,但是小巧如小提琴自然是可以的。
兴致上来时,他会在天台上拉上一曲。
蓝天、白云、微风、他和音乐,多么完美。
秦斯辉找到铁梯,顺着铁梯爬上去,打开铁梯上方的铁门,爬上天台,找到他放置在角落处的小提琴。
正值日落时分,天边的火烧云美得震撼,暖暖的微风吹拂过脸颊,还带浅淡的花香。
秦斯辉心情大好,心随意动,拉了一曲梦幻曲。
林晓夏躲在奖杯陈列室的角落里伤心地抹泪。
她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粉笔末,中午刚换的一身衣服又被弄脏,她已经没有第三件可以换洗的衣服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拆下头绳,长发披散而下,她甩了甩头发,用手指轻轻梳理,拍打着上面的粉笔末。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音乐声,突兀的,又温柔的,林晓夏愣愣的听着这曲子,这温柔优美的旋律让心灵轻盈缥缈,就像有一个王子,他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安慰她,宽抚她,像是一个温柔而优雅的梦境。
她突然想去看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能演奏一曲这般温柔的曲子。他一定是温柔的,优雅的,如这乐声一般。
林晓夏擦干眼泪,整了整衣衫,她跑到窗边,细听声音的来源。
是在楼顶上。
她找到了藏在楼道口处的铁梯,顺着大开的铁门上去。
这里果然有人。
林晓夏揉了揉眼睛,觉得她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她怎么会白日里看到白马王子呢?
靳南去教务室找教务老师要转组申请表,去了一趟老师不在,转而跟着杨泉一起去科技楼的小教室听了一节课。
他之前在原身所在的学习小组混了半个月,现在再听杨泉兴趣小组的课,两方比较之下差距还是很大的。
原身的成绩在班里中等偏后,杨泉成绩班里第一,级部前十。前者所在的小组可以称为后进生小组,后者可称为尖子生小组。
后进生小组老师上课讲的内容非常基础,一般一个知识点要讲两到三遍,课后作业几乎没有,进度与课堂上差不多。
而杨泉所在的尖子生学习小组内容比较超前,甚至略微超纲的内容都有所涉及,老师讲得快,基础公式一般带过,不展开浪费时间。题型只讲一到两遍,课后布置的作业内容量重。
而据说班级倒数几名的学习小组,老师授课是远远落后与课堂所讲内容的。
至于像杨泉这种学习小组内进度远快于课堂教学的,为什么还要正常上课,因为学习小组教学并不系统,并非所有学生都能自觉参与学习小组的学习。学习小组就像是课外辅导,课外辅导毕竟不能代替正规课堂。
靳南跟着杨泉他们听了两节课,觉得还不错能接受。下了课,靳南再去教务处找人。
教务老师听说靳南要转区杨泉的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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