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靳哥哥你对我真好。”谢珏靠过来,用头顶蹭了蹭青年脖颈侧面,讨人喜欢的猫儿一样乖巧。
“对你好怎么报答我?”三句正经话讲完,郎靳又疲沓出昔日大楚京城里那个纨绔质子的嘴脸。
抓了抓耳朵,谢珏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郎靳哥哥你说的算。”
这句话倒是正中下怀。坏胚子国主色眯眯的,神色轻佻的挑起少年的下颌:“晚上睡帐篷,你自己坐上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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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珏十八岁那年,吃了三个月巫医开的药,很快怀上了。
再怎么单薄纤细,谢珏毕竟是男儿身,这种逆天行道的结果让他吃足了苦头。
前几个月病恹恹的,闻着一点不合心意的味道就想呕吐。
过了四个月,吐倒是不吐了,可是肚子显怀了,各种心里和生理上的不适开始一股脑的显出端倪。
尤其是某次巫医例行检查后,告诉了谢珏生产时候是要在脐下两指的地方横切剖开才能取出婴儿和孕囊的时候,西乐国的王后吓得小脸煞白,一天魂不守舍的皱着眉头,直到晚上郎靳回来陪他吃饭,才稍微好一点。
西乐国尊贵无双的王子是在次年六月诞下的。
这个饱受期待的小家伙一生下来就嗓门奇亮,嚎啕大哭的动静据说一直传到外殿候着的那些老家伙耳朵里,喜的他们胡子直翘。
国主有后,举国欢腾,可喜可贺!
身体本就说不上结实的谢珏足足养了小半年才算恢复完全。
然后,然后郎靳很快发现自己的现状不妙,地位岌岌可危了。
“世文还小,我带着他睡吧。毕竟奶娘带着不如自己带着放心……”
“啊?最近很忙?那你就住在勤政殿好了,不用来回折腾。”
“世文长得真可爱,你看他笑起来的样子。”
“郎靳哥哥你别闹……痒……哎呀好像世文哭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看看……”
凡此种种。一国之主被一个襁褓中小毛娃夺去了枕边人的全部注意力,气恼的不行,欲求不满的只想咆哮着掀桌。
看到吃不到,各种心痒手痒,他都一年多没吃到嘴了好不好!
后来是谢珏过生辰那天,郎靳干脆灌了少年两杯酒,不至于醉,刚好微醺。
不过郎靳倒是冠冕堂皇的以此为借口,不让谢珏去带孩子,直接把人拐去了勤政殿。
从吃饭的怡和殿到勤政殿,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偏生郎国主猴急的跟个才开荤的小毛头似的,走不了两步嫌人家慢,干脆一弓身,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脚下飞快就差跑了。
谢珏给他晃的头晕,抓着自家男人袖子:“郎靳哥哥,世文……”
“小孩有什么好玩的,郎靳哥哥给你个能让你快活的……热乎乎的……棍子随你玩……”臭不要脸的话信口拈来,一国之君的节c-ao已经跌到地面以下了。
在郎靳的勤勉加铁腕治理下,西乐国国泰民安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郎世文两岁那年夏天,全家照例一起去坝美夏宫消暑。
路上遇到被流匪打劫的大楚商队,一行十余人只剩下一个襁褓中的幼儿,在满地血污中哇哇大哭。
谢珏看的眼睛都红了,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抬眼望向郎靳。
两人就这么多了个女儿,郎世文有了小妹妹,郎晴阳。
翻过年没多久,大楚传来惊天噩耗,老皇帝驾崩,太子即位。
谢珏大病了一场,自此算是彻底绝了唯一的惦念。
同年六月,郎靳胆大包天的嫁祸于游牧民族查尔哈,半路截住了卸职返京的萧晫夫夫,瞒天过海如同当年在京城一般,帮着那两人彻底抹去了身份,在西乐境内的雍平山盖了房子隐居。
谢珏一度很羡慕那两位,山中逍遥,快活似神仙。哪怕吃住方面苦一点,胜在没有凡尘俗事侵扰,甘之如饴。
后来看看自家膝下的一双稚儿还有日子越过越好的众多百姓,慢慢也就想开了。
郎靳一直信守承诺。不管明里暗里多少大臣劝他,就算不给身份只是个生育工具,也再纳几个女人摆在身边。毕竟只有一个太子,子嗣太过单薄。结果这男人都是完全不做她想的拒绝,半丝犹豫不曾有。
郎靳巩固政权之后厉兵秣马,首先开轰的就是身侧强敌、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大金。何况前面还有被铁骑营狼狈追逃几天的过往黑历史。这个梁子结下,怎么他都不可能大度的直接翻篇。
大金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安排使者到西乐和谈。
比较有意思的是,大金听闻郎靳只有一个男王后且不纳妃,竟然干脆让使者带来了两个明眸皓齿体态纤弱fēng_liú的少年,算作馈赠的物品之一。
而且,这漂亮的俩孩子还不是大金国从什么勾栏之地寻来的小倌艺伎,出身都是大金国朝臣之后。只不过他们的生母是当年大金在大楚边界强掳回去的女子,生下的孩子除了一个马马虎虎的身份,在大金自认血统尊贵的概念里,只是比奴隶稍微强一点的存在而已。
其他金银珠宝奇物异珍,郎靳都毫不客气直接笑纳了。
等到最后看到使者挥挥手,下人跟牵牲口似的牵上来俩少年,脖颈手腕脚踝上都拴着j-i,ng美细致却极端屈辱的金链子,西乐国主郎靳这才觉得棘手。
大金使者态度恭敬却也说的明白,这俩人就是送给西乐国主的玩物,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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