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终于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又瘫倒在被窝里。
赵旧眼疾手快,男人刚失去意识倒在被窝,他就飞快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烧的很严重,得快点降温,赵旧坐在床边,把布巾蘸水拧干后,擦拭着男人不断冒出的热汗,直到情况好转,赵旧这才停下动作,将布巾罩在男人额头上。
男人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了,赵旧也没打算叫醒他。
屋里就只有一杆床,赵旧看了看安静躺在床上的不知名男人,又看了看自己,只能从柜里搬了一套新的被褥,在地上铺好凑合着过一夜。
3.
天蒙蒙亮,昨夜的大雨停了,地面一片狼藉,有些在狂风暴雨摧残之下依旧□□的草木冒出了新芽,残枝与新叶对比之下,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赵旧早早就起来了,他一开窗,就看到一滴滴晨露压弯了新绿的枝桠,滑过叶尖滴落在小水洼里。
他动作还是很轻,将满是断枝落叶的庭院洒扫一遍,顺便挑着根扁担去河边打了两桶水。
江沅一觉睡醒,身体没有那么沉甸甸得了,仿佛操控权又回到自己身上。
扫视一遍陌生的环境,隐隐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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