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而且只是中伤,修复起来就轻松多了。
“山姥切国广和堀川国广吗?”叶清打量了他们两个一眼,对白被单着重看了看:“柔软剂的味道,你的披风是谁洗的?”
什么柔软剂?
一直以为自己的被单如自己所想的脏乱的山姥切猛地一愣,对上叶清的视线,下意识拽了拽自己的被单,差点把自己蜷成一个球。
这性格真能上战场?叶清多看了他两眼,接过旁边胁差的本体,又顺手从白被单里面抽出打刀的本体,一手一个很快全部修复完成。
“好了。”他把两把本体都放在旁边的胁差怀里,伸了个懒腰:“我去营养液里躺着了,有事叫我就行。”
他房间里的结界一直没有打开,所以当初鹤丸才能够轻易的进入。
“祝武运昌隆。”离开前他道,然后打着哈欠走了。
山姥切这才把自己从被单里解救出来,凝视着自己的兄弟,小声道:“是不是你偷偷洗了我的被单。”
“不是我。”堀川国光笑了笑,将他的本体递过去:“可能是歌仙吧。”
那位就算暗堕了也要将风雅挂在嘴边的男人,很有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
山姥切沉默了一会儿,将刀剑别在腰上,才又道:“新的审神者,感觉还可以。”
“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堀川国广笑容收敛起来,按住本体的手用力,指尖发白。
山姥切看着他的神情,不再说话,只是扯了扯头上的被单,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其中,默默向外走去。
今天的职责完成了,叶清没有去询问他们什么时候出阵,队伍中还有谁,而是将这些全权交给刀剑们自己处理。
他们不需要他,他何必自己去找麻烦,说不定还会被怀疑。
照例tuō_guāng,舒舒服服的躺进营养液中,感受到灵力重新充满经脉,他闭上眼陷入沉睡。
本丸中某个房间,一个人站在门外,语气平缓:“本丸里又来审神者了,压切长谷部。”
房间里顿时传来异动,还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嘶吼声。似乎有黑气蔓延出来,沾染到门外人的身上。
那人脸色苍白了些许,眼里红色的月亮却愈发明亮起来:“他没有换房间。”
说完这些,男人离去,就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少倾,门开了,一个人影出现。他似乎已经要脱离人类身躯的范畴,背部起了高高的骨刺,额上也鼓起了角,两只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摄人的红芒,嘴巴咧开,嗓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吼:“审神者……”
身上的黑气缠绕,又像远处扩散。
沉重的脚步踏在楼梯上,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然而属于审神者的房间中却没有丝毫响声。
压切长谷部拉开了门,看见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口黑洞洞的棺材。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中了圈套,可心中的暴虐却控制着他举起了刀,猛地斩向棺材。
一口棺材而已,和当年斩过的棚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心里模模糊糊地这么想到,好像眼前已经见了鲜血。然而那棺材盖子猛地掀起,一个人影从里面冲出来,快到几乎出现残影。
大力从胸口传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退,狠狠撞在墙上。
“已经要完全暗堕了吗?”赤/裸站在地面上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之前没有见过你,应该是躲在屋子里了,现在何故突然出来攻击我?”
倒在地上的人慢慢撑起身体,摇了摇头,眼前似乎都出现了重影。但很快,那冒着红光的眼睛便盯住了少年,即使身躯受到重击,他依旧重新将刀尖指向了少年。
“无法正常交流了吗?”叶清轻啧了一声,这样净化所需的灵力可不小,接下来要沉睡一段时间才行。
虽然他也想过直接将这把刀刀解,但是此刻的处境并不适合这么做。
他动了动身体,抖落因为冲出太快未来得及滑落的营养液,也没有去穿衣服,而是直接冲出,在打刀没有反应过来时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让其本体从手中滑落,另一只手则是在脖颈后重击。
打刀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倒在他身上。如果不是叶清力量足够,肯定会被直接压倒在地上。
“审神者大人,你没事吧?”有刀剑听到这面的喧闹声,急忙赶过来。
然后就看到浑身光/裸的审神者抱着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还多的男人,似乎在考虑如何下手。
“没什么事。”叶清道,他把压切长谷部扔到地上,正打算跪下来,就感觉身上被披上了被单。
“注意影响。”山姥切不太自然的撇过头,耳朵有些泛红。
“都是男人,没什么。”叶清自己倒是不在意,他心底没什么羞耻感,对他来说赤身裸/体和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不过穿衣服大多时候比较方便。
“阿尼甲你盯着审神者干什么?”膝丸和髭切住在附近,虽然机动受限,但还是很快赶来。膝丸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结果视线转移到旁边,髭切正盯着叶清。
“已经活了千年了,很多事情已经不在乎了。”髭切笑眯眯地道。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吗!”膝丸炸毛,等山姥切把他的被单贡献出来,他才敢把视线转过来,这一下看清了罪魁祸首:“压切长谷部?他暗堕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叶清把手放在压切长谷部胸口处,灵力探入,便被那浓厚的暗堕气息包裹住,想要将其同化。他目光一凌,加大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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