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进里屋,看他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里,说,把腿分开。
他把手臂横在脸上,挡住了所有表情,沉默地分开了双腿。
我掐着他的腰把他的上衣推到脖子上,粗暴地给他做润滑,手指一根一根地往里挤,他一点动静也没有,缠着个围脖双腿大开像个死人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只有一只紧紧揪着床单的手和不时抽搐一下的脚腕能看出来他现在忍着疼。
我狠狠地揉捏着他的所有敏感点,胸前腰后,大腿脚踝,撕咬他的耳朵他的颈项,把他的两条腿折到胸前往里顶撞,钉楔子一样钉进去。
整个屋子死一样的寂静,我们都一言不发,只剩下ròu_tǐ相撞的声音和痛苦忍耐的喘息声。
炽热的体温烫得人心里一片空白。我手中身上缠绵的就像是一缕虚空的魂魄。抓不住,一下从指尖就溜走了,越是紧紧捏着,越是无力留住。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吻像是苦苦哀求的挽留,血却顺着交合的地方淌下来,殷殷的,像处子破瓜也像新婚时大红的床帐,绣着鸳鸯,绣着那么些青春浪掷纠缠厮磨却教人再也无法回头的旧时光。
我从没有用这种亵玩的方式对待过他,他从头到尾都用手遮着脸,沉默顺从地忍受着,嘴唇轻轻地抖。我一把把他的手臂拉了下去,看见他暴露在天日下无处可逃的惊慌一瞬间变成了一种很复杂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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