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口里脊,没说话。
吕海鹏砸了咂嘴,又说:“要我说呢,沈儿,要不咱不跟他玩了吧,直男是真的难搞啊,那不行就是不行,你又是何苦来,弄得自己那么累。”
我说:“追呗,好好追他一次,我之前都没怎么费劲追他,补上了。”
吕海鹏问:“之前?”
我说:“没什么。”
剑秋敛了纤长的睫羽,菩萨一样坐着,轻声重复了一句:“不再越线了?”
我说:“嗯,你以后娶妻……”
他蓦地打断我:“别说了。”
我说哦,乖乖喝粥。
你丫还敢娶妻?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日沉月升,转眼就是大夜弥天的时候,一片万家灯火。我大病一场,身上还是没劲,靠在墙上,懒懒地跟他商量:“要么你今天别走了,睡这儿吧。”
他背对着我洗碗,背影僵了僵:“我……”
我苦笑了一声:“我今晚不作妖。这都眼看着快十点了,我家又离得这么远,你现在回去宿管都睡下了,甭折腾。”
剑秋捧着一个碗,拿块百洁布反反复复地擦,没有回我的话。
这孩子,性格随谁呢,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
我心有点累,摆了摆手:“那我回去睡了,困了。”
我房间里黑漆漆的,又没怎么通风,一股子病气,我躺床上头昏脑胀的,一时间也睡不着,就看着棚顶发呆,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剑秋在干嘛,总不会在厨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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