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吓人了卧槽。那一瞬间他暴起的肱二头肌差点让我以为他要嘎巴一声拧断我的头。
他腾地一声坐了起来,两只手推我,但由于体位问题使不上劲儿,再加上我锲而不舍地叼着不放,这丫居然手忙脚乱地掐着我的腮帮子往后扯,我龇牙咧嘴地被他揪开,无奈地擦了擦嘴,问他:“你干嘛呀?”
他气喘吁吁地瞪我,又震惊又恐慌,又愤怒。
生活不易,没有情趣,让人叹气。
我本来想亲亲他,可是想起刚才这嘴干过什么,就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他的颈窝,低声道:“小秋,宝贝,试试嘛,很舒服的。”
我看他那个手五指成爪,怕他又想来扯我的脸,就先退一步坐了起来。
他端端正正地面对我坐着,脸上红晕未褪,表情却严肃得像我高中时候背《逍遥游》死活背不下来时训斥我的语文老师。
我下意识一激灵。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什么玩意儿。
反正在他之后长达半个小时的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谆谆教诲中,我意识道,这个可能在古代人世界观里行不太通。他固执地认为这是糟践人的活儿,只有优伶娼妓才干的,希望我无论是与结发妻子还是只是与他这样的人,都不可行此自轻之事。
好吧。我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跟他解释,做这种事情没有谁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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