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过来。”老兵挤出一个笑来,对虞子矜招招手,“学不学招儿?我给你说,我这都是保命用的,外头的都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要想学,我能教教你,你就拜我为师。”
倘若不是到这块地儿,虞子矜应当不会有学功夫的念头。在这荒凉蛮地他最是闲,满是空儿无事做。玄北忙起正事顾不及他,冬生喜静不走动,他略一沉思,利落点点头,甜甜一声师父脱口而出。
“哎!”老兵喜滋滋应下,立马比划起拳脚功夫,“来,你看着啊……”
两人比划大半个时辰,可惜虞子矜真不是那块料,看个三五八回也难记在心。
“我看你别白费力气,教不会的。”刀疤兵不知何时挑开一只眼皮看着,慢悠悠说道:“咱那是保命的,人要死了就能使出来。他一个金贵小主子,学这做什么?”
老兵瞧出虞子矜不是真心学,如同贵家公子玩闹而已。可他也不打算教出个手脚多利落的高徒来,左右不过一个打发时间,一个睹人思子罢了;他也瞧得出刀疤兵得知虞子矜身份后就看不顺眼,觉着堂堂男儿俯身人下颜面上过不去。前些日子刀疤兵甚至说倘若他有这样一个儿子,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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