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陛下的恩典,还能有什么不好?”
晓寒轻笑道:“陛下自然是极看重你的。不过这段日子边关又起了战事,难免政务忙些;风大人也勿要在意。”
我一怔:“战事?”
窗外的北风忽地刮过,边疆带来的风雪早已被消耗殆尽,只剩下无尽的严寒透心彻骨。
晓寒轻垂眸微敛了神色道:“今冬严寒,比往年更甚。牲畜大都被冻死了,匈奴缺粮,自然只有抢。我朝兵强马壮,虽不惧他们,却也苦了边疆的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国库也要支好一笔银子充作军费。哪怕是宫里的用度,都裁了许多。”
我少时也曾经历过一夜之间昔日所有皆不复存在的颠沛日子,其中心酸自不必多言。而如今之战事与我当年亦不可并论,只怕还要坏上十倍不止;因此不由有些悲伤。想父亲当年也是因军功封侯,更有许多滋味在其中,因此沉默不语。
晓寒轻只留了片刻便走了,我心里却越发难受,于是走到廊下去逗鹦哥解闷。怔怔道:“你说,天高海阔,哪里容不得我,又为何要困在这方寸大小的一片地呢。”
黄毛呆了片刻,突然扯着嗓子喊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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