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是我们的关系被家里发现了怎么办?”
少女只是随口一说,却让男人陷入了深思。一切都脱轨脱的太远,他已经陷的太深,忘了其中的恩怨。
他发现他没有办法伤害萧唯,她太善良太单纯,连他这般坚硬的内心都能被软化。她还太小,什么都不懂,情窦初开的少女只在乎情情爱爱,若是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继续下去,只会毁了她……
萧爱琳不可原谅,他也不打算原谅,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伤害萧唯这样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也是他不小心爱上的女孩。
……
萧唯不知道他怎么了,从晚上回去,他便不怎么说话,第二天回国,直到落地,他的司机来了,他才开口对她说,“唯唯,你跟他回去吧!还有,我们分手吧!”
“啊……啊?”少女如遭晴天霹雳般,不可置信地瞪着男人。
“唯唯,我们差太大了,不合适!”
少女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接受不了,蒋钟绪不忍看她落泪的样子,冲远处的司机招了招手,“你送她回蒋家!”说完,他便坚决地离开,留给少女一个冷漠的背影……
21
若不是那个贱人
萧唯失落地回了蒋家,萧爱琳见到她有些吃惊,“呀!!唯唯,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少女没作什么反应,“提前了些!妈妈我先上去了!”她的声音哑哑的,一听就是刚刚哭过,一时让作母亲的有些担心。
“宝贝,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哎呀没什么!你就别问了!”
萧爱琳见女儿这般,虽有些担心,但也没再去打扰她。
一回卧室,萧唯就把自己整个蒙进了被子里,失声痛哭起来……刚刚在车上,有司机在她放不开,连大哭的勇气都没有,现在终于可以让她哭个够。
一切都太突然,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分手,她没那么复杂,爱上一个人就付出全身心,所以注定伤的深……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她也没人诉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蒋钟绪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尽管他总是自欺欺人,却终究骗不了自己的心。他的心也痛,少女的一颦一笑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她天真,可爱,总是软软地叫自己哥哥,让人怜惜不已。她在床上又是那么诱人,洁白如雪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胴体,粉嫩紧致的私处,他们的每个销魂迷情的夜晚,总是不自觉扰乱男人的思绪。
他去医院看了母亲,她的状态依旧不好,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消瘦。
蒋钟绪带了她从前最爱吃的桂花饼,见母亲醒着,走近了床边,“妈,吃点桂花饼吧?”
方若冉冲儿子微微一笑,转而又恢复了苦涩,轻声嘟囔着,“你父亲年轻时,总是找最好的师傅为我做……”
他不忍心看母亲这般样子,“妈,你就别想着他了,嗯?你好好养身体,你看你瘦的,你还有我呢……”
“我怎么能不想?钟绪,我跟你爸一辈子了,若不是那个贱人……”方若冉说不下去,两行泪水倾流而下……
做儿子的见母亲这般,怎能不心疼,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妈,都这么久了,你放开点好不好?你这样苦的是自己……”这些话,蒋钟绪说过无数次,奈何母亲执念太深,他所做的都是徒劳。
男人晚上独自回了家,这里萧唯来过很多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周末,作为他们的“偷情圣地”。少女年纪小,喜欢些卡通玩具,家里到处都是她的玩偶,有大的,有小的,其中她最喜欢的是一头狮子,四肢站立着,被摆在卧室的大落地窗前。萧唯总是说,蒋钟绪像它,因他们都凶。
男人拿着酒回了卧室,就坐在地上,盯着狮子看。他想了想,去拿了老鼠耳朵,戴在了狮子头上……这还是萧唯送他的,准确来说,是他抢来的。
看着凶猛的狮子带着卡通头饰滑稽的样子,他笑了,却有些苦涩,随手拿起酒猛灌一口,对着狮子自言自语,“你也会心痛?你怎么能心痛?”
没人理他,他便接着灌,直到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是萧唯。
他不接,女孩就接着打,终究受不了她的执拗,他接了起来,此时,他已是微醺,声音有些飘,“喂?”
刚接听,少女就哭了起来,“哥哥……我不要分手……我不要……”
男人冷哼,想起母亲,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气撒在了少女身上,“你不要?世上的事你说了算?你不要就不要了?”
这个样子的男人有些陌生,少女更加委屈,“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做错了?”
“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嘀”的一声,电话被坚决地挂断,也断了少女的念想。
22
哥哥我又怀孕了
一连很多天,萧唯都没有见过蒋钟绪,从美国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来过蒋宅,连蒋方海叫他,他都不肯。
少女整个暑假都闷闷不乐的,也不爱出去玩了,天天待在家里画画,萧爱琳见了,还说她,“宝贝,你一个小女孩怎么画这么阴郁的画?你多出去玩玩,阳光一点!”
说了她很多次,萧唯却不听,眼看就要开学了,一个暑假浑浑噩噩地就过去了。她越来越提不起精神,每天睡到上午才起,中午吃了饭又睡。
直到有一天,她吃完午饭,刚回到卧室,就忍不住全吐了出来,这才让她警惕起来,她怀过孕,对最近的状态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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