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刷子进得很深,季文握住那一小截玉柄轻轻旋转起来,细密轻软的绒毛刮擦得花穴瘙痒,只是在穴里旋了两圈,整个人几乎就要倒下去了。季文咬着唇轻喘,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赶忙将那东西拿出来。禁欲五年的身体刚刚开荤,哪里受得了撩拨,他怕自己再过一会儿就会不知廉耻地主动拿着这东西插自己了。
刷子被撇在一边,季文支着凳子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做下件事。后面本来做得就少,扩张润滑这种事更是不熟练,好在手里物事齐全,总有那合适的。季文取了个鞣过的羊皮小袋子,袋子上面扎了许多孔,里面装了药和一些玉珠子。放进穴里,玉珠子随着穴肉收缩滚动,膏药也就随之被挤出来。季文跪在床上,褪了裤子,沾了水的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那地方终究不是天生用来做那事儿的,初来还有几分胀痛不适,可走了几步却从里面得出意外的滋味来。玉珠在被撑得发酸的穴肉上缓缓滚动,把每一处都碾过,兼着那润滑的膏脂涂在那细致的小羊皮上,触感居然有些类似于人的肌肤,不过是打个水,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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