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却一直不舍得拿它伤你。今日,是时候了,让你永远留下我的烙印,再也无法对旁人敞开身子。”
盒中是三枚金针,两大一小,分别刻了“贱、奴、魏”。
魏刚在她凄厉的尖叫中,亲手刺穿了她,看到她渗出血珠子的私处,低下头,用口为她含弄吮吸。
“放开我,你是疯子!你不要碰我!”她极力挣扎,叫到嘶哑,却无可奈何。
男人残酷地笑起,“我想让你做我珍爱的妻子,你百般不愿。那以后就做我的奴吧,由不得你愿不愿。”
魏刚请了两位从宫中离岗的两位老麽麽回府。
两位麽麽浸淫宫闱多年,自然通晓如何蓄奴调教。
自此,魏府再无诰命夫人,只有低贱的金针淫奴。
三娘哪里受得了那般调教,不出半年,性情大变,乖巧的像一只母狗。
魏刚看着她顺从地蹲在他胯间,用小嘴服侍他。高高翘题的腿间还烧了一只白烛,滚烫的辣油淋在她娇嫩的yīn_chún上,她却不敢动弹,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忍受,樱唇卖力套弄他的yáng_jù。
魏刚舒服地喟叹。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道:“早知道如此便可收服你,我又何必大费周章讨你欢心?”
他却是小看了三娘。
梁三娘精通药理,她求着他在后院种植了一排罂粟花,说是喜欢那红红的茎叶。
却在罂粟花开后,一个晚上吞下所有花籽,混以药汁,身中剧毒。
魏刚知道后恨不得掐死了她!却见她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知道她原来从未混沌,也从未屈服,是他逼她死!
男人终于感到愧疚,握着她的手,软声道:“三娘,醒醒,为夫再也不折磨你了。醒醒。”
她却咽下最后一口气,死的那年,不足十六。
那一日,是魏刚平生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落泪。
自此后,魏刚性情大变,滔天恨意无处可泄。他还记恨着梁烈当日殿上羞辱之恨,便誓要绊倒梁家。
十年后,他终于赢得皇帝信任,叫梁府无一人可活。
魏刚亲自监刑,将梁府团团包围,一个个束缚绳索,清点人口。
梁三娘的亲妹妹已经嫁为人妇,生双生女时难产而死。凡是梁氏血脉皆不留活口。魏刚寻获了那对双生女,正要将她们关押起来。
那对双生女却嚎啕大哭道:“魔鬼!你是魔鬼!”
魏刚怔神,看着那对女孩,发觉她们眉眼极肖三娘,便下令道:“这一对送至我府上。其余的全部押入天牢,听候问斩。”
当晚,他给那双生女刺上金针,将他对三娘所有汹涌的爱与恨,通通转至她们身上。
二女疼痛至极地蜷缩着,他抚摸一女头顶道:“便留你们活到十六岁吧。”
斯人已逝,他只能用这种方法发泄。
三娘若是地下有知,又要骂他魔鬼了。
呵呵,他早就为她入魔了。自第一眼起,便不可自拔,今生执念。
宫变
这三日魏争在大明昭寺不得出。
秦毅又岂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
大明宫御林军和九门守军已由他掌控,一场宫变准备就绪。
秦沛狡猾地连夜乔装离京,以王妃在燕州小产为由,留书一封而去。他要问鼎,只能在关中与秦毅人马厮杀后,再杀回京城,夺回大明宫。
一转眼,先帝“驾崩”,“诏告”由五皇子秦毅继位。
实则先帝一直偏爱幼子秦荡,然他只有十岁。老皇帝一直苦苦撑住,想撑到秦荡长成……秦毅却是送秦荡一同上路,陪伴他父皇。
京师中并没有太大冲突,只是路上由各支御林军看守,纪录森严。
魏刚任大明三军统帅,魏争亦是军机处大都督。二人若是留在京中,必会遭软禁。
在大明宫皇门刚刚封锁时,魏刚便接到了密保,带了十余暗卫即刻出城。
魏府还有三百名暗卫,魏刚都留给了魏争,想他儿子必然能想出法子出京。
魏争所在的大明昭寺在上京北部,此刻城门尽锁,他唯有穿过大明昭寺后的九明山,从荒原中穿梭而出,连奔七天七夜,可直达武魏城,那是魏家父子的势力地。
冯婉容所在的崇明寺在下京最南处,他根本不可能折返去接她,他冷静嘱咐二十名暗卫去寻她,装扮为镖局中人伺机出南城门。他不能派太多人接应她,否则会打草惊蛇。
想来秦毅逼宫之后有太多事需要应对,不会有太多心力针对冯婉容,只要出了京城,他们就能最终汇合。
魏争却是低估了秦毅对冯婉容的渴求。
一辆镖局的马车在官道上行进着。前后跟了二十名镖局大汉。
突然马车外传来短兵相接之声,冯婉容的婢女紫楚朝外大呵道:“何人胆敢截镖?”
车外打斗声愈发激烈,两侧窗帘都被撒了热血。。
冯婉容和紫楚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终于,外面安静了。
眼前的门帘被人割裂,外面的光线透进来。
冯婉容抬起美目往外望去,是秦毅,亲自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车外。
大明宫交给了他的亲信处理,一个皇族的活口都不留。
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落在冯婉容身上,下身的某处,只不过是见到她,就膨胀硬挺,仿佛全身血液都汇集到了那处。
他笑得温柔,眼神却是残酷至极,“容儿,朕接你回宫。”
此情此景令她想起初见魏争的那一天,男人亦是不管不顾地将她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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