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宁,家怡
19
袁家宁也陷入了工作的烦闷中,他要考证,他要实习,还要帮导师做事情,进入研二以来,好像都没有同袁家怡好好地交流。
到放寒假了,因为实习还没结束,他们都暂时住在宿舍里。
考试和实习的压力都在期末考试考完的那个周末里释放出来。
袁家宁拿着实习工资,带着袁家怡到隔了学校好几条街的宾馆里开房。
装修得精致的小小房间里一对男女赤身luǒ_tǐ着交叠着翻滚在床上不停做爱,袁家宁憋得久了,把她的手腕直举到头顶上方扼制住,耸动精壮的腰际狠狠地在妹妹湿滑的穴内进进出出。这个姿势让袁家怡的胸乳微微挺起,翘翘的rǔ_tóu在他平坦的胸脯上刮来刮去,袁家宁畅快地低吼,将所有因为学业、实习工作的烦闷给释放出来。
袁家怡的手被制伏住,身子又被压着,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是他带来的压迫感。所以她只好屈起双腿研磨他腿侧的皮肤,并慢慢缠上他的腰。
房内回荡着啪啪声响和男人女人的呻吟声,直到袁家宁最后挺腰一个深入,直戳内里,两个人一起登上了高峰。
袁家怡微喘着蜷成一团缩在他怀里,眼前正好是他深色的rǔ_tóu。她恶作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结果她哥“嘶”地一声,上手打了一记她白嫩的翘臀,将她翻转过来,屁股撅起,后入着又插了好久,边插边揉捏她的臀肉,很快屁股上就印出了几道红红的指印。
又被插了一回的袁家怡终于乖乖地搂着他的腰,不敢再撩拨他了。
做完爱,又双双静默了一会儿以后,袁家怡抬起下巴,对上他温柔的眼神,问出了最近一直想问的话:“哥,毕业了以后,你留在这儿工作还是回家呀?”
袁家宁愣了愣,认真想了几秒钟,说:“想留在这儿。”
“你说的留在这儿,是指工作几年再回去,还是打算以后一直留在这儿?”
“一直留在这儿。”袁家宁坚定地说道,“回家的话,哪有这么多的就业机会、升职空间和薪资?”
袁家怡赤着身子从他怀里坐起来,问:“你问过爸妈了吗?”
他摇了摇头,“还没,回去再说。”
“你要呆在这……”袁家怡喃喃自语,“那我……”
袁家宁看着她出神的眼睛,说:“你也呆在这儿。”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要租房吗?”
“租啊,大家都是这样的。”
袁家怡低下了头,说:“租的房子始终都不是自己的。”
“买房,没有爸妈,现在来说是不可能的。”袁家宁拨开因为汗湿而沾在她脸上的头发,继续说,“除非等我工作个六七年以后。”
袁家怡笑着问道:“那,女主人会是我吗?”
他看到她眼底一圈落寞的笑意的时候微微一怔,而后将她抱紧,淡淡地“嗯”了一声。
袁家怡没说话,但是胸中某一处酸涩不已。
这一次的过年回家注定是不得安宁的。
在爷爷奶奶吃饭的时候,爷爷奶奶旁敲侧击地问他们有没有谈恋爱,他们纷纷摇头。
本来一直反对早恋的母亲也开始暗示他们,大概意思是,希望他们抓住校园恋爱的尾巴,不然以后社会上托人介绍,都要明码标价了。
这段时间的饭让他们俩吃的很不是滋味,也渐渐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侵蚀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那个东西大概叫现实。
大年初三那天,表舅的女儿生了一个女孩儿,袁母和表舅关系还不错,为了表示祝贺,他们一家人就去医院探望。袁家宁袁家怡只有在小时候和这个生了女儿的表姐关系好一些,现在长大了根本不怎么联系。两个人只好站在边上,看大人们寒暄。
那个小娃娃安安静静地睡在婴儿床里,大人们的说话声丝毫没有影响到她。袁家怡站得无聊了,就挪到婴儿床旁边,细细端详小女娃。
“长得和你姐像,还是和姐夫像?”袁父在一旁笑道。
本来在寒暄的大人们纷纷向她看过来。她又看了几眼表姐和表姐夫,说:“眉毛和姐姐像,鼻子像姐夫。”
“哈哈哈,很多人看了都是这么说的,家怡眼力很好啊!”
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脸倦容的表姐和坐在表姐身边同她深情微笑的表姐夫,再看婴儿床里砸吧着口水的小娃娃,袁家怡突然在心中感叹起来,这就是造物者的力量。所有的生命的出生都不是枉然,大部分人应该是带着别人的期盼和怜爱出生的。
越看这个小婴儿,袁家怡心里就越不畅快。
她和他是不能生孩子的。
如果真的生下来了,会不会像这个小婴儿一样玲珑可爱?
不可能的。近亲相结合生出来的,一定是畸形儿吧。
大人们在笑着寒暄,袁家宁静静站着聆听,而袁家怡的思绪早已在脑海中混乱如麻。
“哎,家宁和家怡都谈恋爱了吗?”
袁家怡回过神来,低着头。
又是这个问题。自己才22岁,大人们怎么都这么急。
袁家宁先摇了摇头,表舅笑道:“都研究生了,这孩子光顾着念书了。不过说实在的,你们家两个孩子,读书都不错。”
表舅又问:“家怡呢?”
袁家怡呆愣着,既没摇头,又没点头。
“哎?是不是有小秘密啊?”表姐打趣道。
袁家宁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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