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你不要骂我,也不要骂周隽。”
“那我骂谁?…”
许昭比了个嘘的手势,神情认真地说,“小阮,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给周隽惹麻烦。”
“…哦…”
“能收留我一晚吗?”
“周隽…好像在生我的气…”
江阮差点一口水喷到她脸上,“闹别扭啊?笑死我啦…”
许昭压低了声音,悄悄和她分享自己的恐惧,“小阮,中午的时候,我听见周隽给别人打电话,他给那个人说要让何林坐牢,他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他…可我又舍不得离开他…”
“那你喜欢他吗?”
许昭被问住了,她迟疑了好久,“我…不知道。”
江阮有模有样地沉思片刻,眼珠子一转,坏坏地笑笑,“小昭,我和你说…”
听完她的“馊主意”,许昭的脸上浮出两抹红,“管用吗?我们都好长时间没那个了…”
“男人嘛,只要床上爽了,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为了实践江阮的法子,许昭足足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沐浴乳都用了小半瓶,把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
等她洗完,他却不见了踪影。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许昭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与难过。
坐在床头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英语单词,又刷了会儿手机,眼前的光越来越暗,就这样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客厅传来关门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跳下床跑出去,看见那人站在玄关处,出门前一丝不苟的衬衣皱巴巴的,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许昭走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高大的身躯便向她栽去,于是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
“周…隽?”
许昭疼得龇牙咧嘴,伸脚踢了踢地上的男人,“喂…”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喝得不省人事男人拖进卧室,搬到床上,本来还想拿毛巾给他擦擦身体,但打开床头灯,看见他雪白衬衣上的一个个口红印儿,许昭气得随手拎起一个枕头往他此刻看起来人畜无害,英俊无比的脸上砸去。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看着他如画的睡颜,想起这一年他对自己的好,他的温柔,他的宠爱,心就那样软了下来,不受控制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他高挺的眉骨。
他睁开眼睛,目光带着朦胧的醉意,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宝宝…”
周隽突然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吮住她的樱唇,含在齿尖细细地舔,“宝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你乖乖的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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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
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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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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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许昭丢下还没睡醒的男人早早出门了。
第一次这么早到校,其实只是想躲开周隽而已。
整个早读都沉浸在不安与自责中,觉得自己会不会太无情无义了。
但十分钟之后,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讲台上,丰神俊朗的样子和昨晚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判若两人。
“哇,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请假呢?”
“请什么假?”
“你竟然还能下得了床…”
许昭冲她翻了个白眼,愤愤地说:“压根就没成。”
“昨晚没那个?”
“嗯,他把我送到住处又出去了,然后大半夜的才回来…还喝了好多酒。”
“朋友聚会吧?”
“说不定有人把他喂饱了。呵,那些小姐们的技术不比我好?衣服上都是口红印,恶心死了。”
江阮笑她,“小昭,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越说越烦躁,许昭把桌上的答题卡揉成一团。
“什么?”
“像那种怨妇,还是丈夫在外面偷人的怨妇。”
许昭闻言一愣,随即嘲讽地笑笑,“得了吧,我也是他在外面偷的人。说不定正主被人家藏起来了…”
“那你不成了小三儿?”
“小三儿就小三儿,是我求着他和我睡的?大坏蛋…”
真的是一语成谶,两个星期后,许昭见到了“正主”。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看起来般配极了。
能和周隽这种男人般配的女人,也必定出众,光是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已经让她觉得自行惭愧了。
许昭在操场上晃来晃去,这段时间,他对她确实比之前冷淡了许多,连她的主动求欢都被视而不见。
她心都凉了半截。
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
她若是还有一丁点尊严,就该早点走人。
高考结束的这天下午,周隽在考场外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后备箱里放着一束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花和一盒包装精致的手工巧克力。
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对这种把妹手段其实是嗤之以鼻的,又俗又不上档次,还被靳承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群嘲了半天。
但他一想起她那天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鲜花和巧克力呀。便义无反顾地打电话订花,巧克力也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路过商场的橱窗,看到摆放在模特身旁,可爱漂亮的泰迪熊,他还在想,要不要买下来送给她。
她要什么都可以,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她。
简直像个刚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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