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大的梅大爷受了较重的伤,回去以后,叶琴琴看着梅大爷蜡黄的老脸,不禁难过地哭起来。梅大爷待她就像爹一样,什么都让给她。而梅大爷对成老大他们来说,也似父亲一般。梅大爷的受伤让他们惊慌失措,他们又想起当年洪水泛滥、亲人离去的场景。这天夜里,成老大和另外六个人在院子里,围着石桌站着、坐着。他望了望天上如破絮一样的乌云,叹了一口气,说:“要不,别干了吧。”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沈二先说道:“老大,不干这,还能干啥?”
大瓜说:“沈二,你瞎啦?这么多地,种个田有什么难的?”
“你会种地?”明子冷冷地问道。
大瓜指着明子的鼻,“你傻啦?发洪水前,咱们不就是种地的吗?”
黑肘叹了一口气,“下次再伤个谁,那咋办?”
这个时候,叶琴琴突然从厨房里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正准备去给梅大爷擦身。成老大望着她袅袅婷婷的动人身子,胸口涌起一串火花。
他悠悠地说了句:“种地,顺便把那对老夫妻的地都抢来咯,先把他们种的拿去镇上卖了再说。”
明子忙不迭说:“老大,种地能有几个钱啊?”
成老大不悦地睨了他一眼:“之前不也抢了很多钱了?要那么多钱,将来带进土里有屁用?再说了,除了我们几个,谁他妈还记得你?”
明子冷笑了一声,平时沉默的他这会儿有些拉不下脸来,正欲呛回去,叶琴琴听到争吵声,循声望过来,轻声说了一句:“你们吵什么呢!梅大爷睡下了都。”
女人的身影掩在黑影下,一双明眸却依旧熠熠生辉。叶琴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又看着绷着脸的明子。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挽住明子的手臂,柔声说:“成老大说的不对么?倘若你也像梅大爷那般受伤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叶琴琴又指了指其他人,对明子柔声说道:“他们也一样会心疼的。”
明子默不吭声,叶琴琴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最后明子点了点头,又心烦意乱地打横抱起叶琴琴,淡淡地说了一句:“种地就种地。”
“今天还准备一个人霸占小娘子是不是!”
黑肘也想着插一插叶琴琴,被成老大拦住了,“让他去干,臭小子八成觉得做山贼威风,不乐意种地!想做大英雄啊是不是!哪天等你老了也被砍几刀试试哈!”
明子听到了,脚步一滞,而后好像被戳中了心事一样,气鼓鼓地摔上门去。
叶琴琴脸朝下,被明子压在炕上,以犬交式被后入着小花穴。大奶子被明子粗大的手狠狠地揪着抓在手里,jī_bā死死地戳弄叶琴琴的宫腔。
“嗯……明子……轻点呀……”叶琴琴媚着嗓子,软软地呻吟,蠕动着的mì_xué异常湿润,紧紧地包裹住在她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大ròu_bàng。明子肏着花穴,看着她柔软的臀肉被肏得摇晃出一bō_bōyín_dàng的弧度,小pì_yǎn也被肏得一开一合的。
他想起来,这个pì_yǎn是自己开的苞,于是从花穴里拔出ròu_bàng来,一举插入这小pì_yǎn去。
“不,慢一点……嗯嗯……慢……”叶琴琴断断续续地娇声哭啼并哀求着,明子却置若罔闻,更将粗手捅入她面前空虚溻水的阴穴里,鼓硬的花核被拇指骚刮按压,叶琴琴哭喊着小死了一回,淫液打湿了明子的整只手,后穴分泌出来的肠液又被黑色巨物给搅弄得污浊一片。
明子在与叶琴琴的交媾里,将内心的烦躁转化为炽热的ròu_yù,最后头皮发麻,白光乍现,所有的情绪被发泄于滚烫的精水里,从他体nèi_shè出,灌入女体深处。明子拔出还在射着余精的ròu_bàng,卡在她软嫩的臀缝之间,余精又被射到了臀肉、背部。
“嘶……”明子咬着牙,畅快地低吼。他把叶琴琴扭过身来,被肏得骨头都酥了的叶琴琴神色迷离地被明子抱在怀里,疲软下来的硬物依旧磕着她的脊背。
叶琴琴抓起他的一个臂膀,揉了揉他之前因打斗而残留下来的旧伤疤。她抬起头,明眸柔情似水,笑眼灿若星辰。
明子怔了怔,默不吭声地努了努嘴。
于是,第二天他们就把老头老太婆的地都抢来了,除了他们的一小块菜园。老头老太婆恨恨地拍着大腿,但又无可奈何。
男人们靠着过去的记忆,重拾农具,风风火火地干起来了。这里的土肥沃异常,加上男人们人多力量大,一大块田在他们的耕犁下,尽显生机。
成老大他们又觉得,这样一块田里种出来的那么多菜,自己吃,吃不完,别的浪费了,划不来。于是他们决定,拿去镇上卖。
男人们忙着卖野菜的时候,只留叶琴琴在家照顾梅大爷。这天,叶琴琴独自一人在河边洗衣,哪知从叶琴琴身后那色老头突然如狼一般扑出来,叶琴琴“啊”地惊叫了一声,就被老头往旁边的树下托拽过去。
“小骚蹄子!让爷爷也来插一chā_nǐ那流yín_shuǐ的小骚洞!”老头一脸淫邪地笑着,一边用尽老力撕扯开叶琴琴的衣襟。
叶琴琴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发丝凌乱,一片片枯的、嫩的树叶被挂在头发上。她尖细着嗓子哭喊道:“不要啊!滚……滚开啊!”
老头置若罔闻,五官挤皱在一起,骂道:“臭婊子!让那几个男人都插过了,还差我一个么!”
叶琴琴哭丧着脸,扭动身体拒绝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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