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往两人走去,从红燕身后把原本正坐立着的两人纷纷推倒。然后用粗长的ròu_bàng往红燕的gāng_mén插去,肛肠本就紧致,内壁上还盘绕着层层褶皱。
周贤的ròu_bàng被这不比花穴松的肛肠紧紧包裹,更是舒爽的浑身一颤。深吸一口气后,便扶着红燕的腰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了起来。
“哼...哈...少爷...啊...太深了...啊...舒服...”身下的两个女人都被这疯狂的速度顶得呻吟不已。
此时的三人就犹如一个三层饼,最下层的是绿芸,她的花穴处被玉柱紧紧相连着的是身上的红燕,两人花穴处的玉柱被动的随着最上层周贤的挺弄而进出,直顶得两人娇喘不已。胸前的shuāng_rǔ更因摇晃而互相摩擦着。
红燕此时才是最为敏感癫狂的。她的花穴里插着粗长的玉柱,身后的肛肠里又插着周贤的ròu_bàng,两面夹击,进退维谷。让她此时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只能被两处洞口的顶弄给折磨得神志混乱。
周贤感受着ròu_bàng处的紧裹,顶到最深处时隐约还能碰到花穴处的ròu_bàng。这个发型令他更是激动不已,几乎次次都要尽根没入往那玉柱撞去。
待周贤再一次射出来时,红燕已经爽的都喷了绿芸一身的蜜液,几近要被身下的快意给顶晕过去。而绿芸也好不到哪里去,娇嫩的yīn_chún早就被撞得红肿不已。
偏周贤还不愿放过两人,退出疲软的ròu_bàng后。又抱开两人取出那水光泛滥的两倍长玉柱,再从盒子里取出两根不带握把的玉柱往两女身下插去,再吩咐她们系紧腰带不准掉出,若是这玉柱掉了,便罚她俩三天不准吃饭。
随后再吩咐两人穿好衣服随他去前厅吃饭。
他爹现在还在知府办公,家里只有他娘亲和妻子会一起吃饭。小妾是不准上桌的,不仅不准上桌,吃饭时还要在主母身边伺候以示敬畏。
两人的花穴处还各插着一根玉柱,走动间那玉柱便在穴内左右摇晃摩擦着,直弄得两人小腹乱颤,几乎要腿软得摔倒,牙齿紧咬着唇肉以免发出娇吟让人听了去。
可周贤才不会关心这些,他只是悠哉悠哉的大步往正厅走去,让身后的两女不得不加快步伐跟在他身后,那花穴更是敏感的水液直流。
好不容易到了正厅,两女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可她们在路上早就高潮了一回了...
三人就坐,周贤的妻子心善,见两个小妾似乎面色潮红,虚软无力的样子,便关心的问了一句“你二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舒服?”
绿芸听到这话自然是又紧致又羞愧,一张小脸也更热了起来。
红燕则要淡定些,轻声开口应到“回夫人,妾身并无不妥,劳您挂心了。”
周贤的母亲也闻声往两人身上看去。她已经好几十岁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自然是猜出两女的异样所在,她警示的望了周贤两眼,然后沉声开口说道“不必理她们,吃饭吧。”
这下众人也没有了异议,都各自安静的吃起了饭。绿芸站在主母旁伺候,红燕则站在周贤旁伺候,而他母亲另有奴婢服侍。
桌上的两个女人都在专心的吃着饭,可周贤却坏心思满头转。一会儿隔着裙子按压红燕花穴的玉柱,一会儿趁她弯腰时揉捏她的乳峰。直折磨得红燕浑身颤栗,几乎连筷子也要抓不稳了。若不是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怕是要当众呻吟出声,让人看了笑话去。
好不容易这一顿饭伺候完,主母陪着老夫人回屋。而周贤命绿芸先下去吃饭,自己则领着红燕往最近的花园假山走去。待走到那隐蔽的假山后,便径自脱下裤子,拔出那玉柱,用自己的ròu_bàng取缔玉柱顶入红燕的花穴内,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了起来。
红燕身下早已泛滥成灾,瘙痒不已。如今有周贤的ròu_bàng在其中快速地chōu_chā着,更是舒爽得自发吸允着体内的ròu_bàng。
两人在这隐蔽之处整整做了近两刻钟,周贤才终于放过她,让她去吃饭。
射完后也不管她,任她在地上坐着,自己则整理好衣物往妻子房里走去。
周贤妻子可不知他是什么人,只当他如表面那般斯文清俊,每回夜里也是温柔地承受着他的顶弄。可其它多的玩意儿姿势却不愿意尝试。周贤也随她,反正有两个小妾供他宣泄就够了。当下也是温柔有礼的对着妻子,直让她为此倾心不已呢。
相约外出
天气渐渐入秋,街上也似乎带了些萧条的气色。稀疏的树木枝条相互交叉掩映,那树叶的绿意隐隐有了些枯败的气息。
街边一栋茶馆的雅间内,林杏和陈周两人正端着暖茶各自品尝。
“我爹准备在河面冻上前再往北边雁城跑一趟镖,顺便倒卖些货物,后天就出发,你们两去不?”陈尚武放下茶杯问道。
“这么快?我得琢磨一下”周贤皱眉低头思索着。
“本来就是打算只送个镖,临时决定要跑货,才带上我准备多点人去。林信,你去吗?挺有意思的,北边的女人可比南方的得劲多了。”陈尚武淫笑着说道。
“有危险吗?需要带些什么?”林杏还是很惜命的,毕竟重活一世可不容易啊。
“没什么危险,不是很远,说是北边,其实也就是南北的中段,属于北边罢了。你带点儿备用的银票和几身衣裳就行。”陈尚武积极的怂恿着林杏,毕竟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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