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蜜水儿还甜,有这样的款待,谈何怠慢呢。”
嫮宜不禁红了脸,还未反应过来,底下的宫人不知何时退得干干净净,燕成帝已将她打横抱起。嫮宜惊呼一声,手不自觉缠上燕成帝的脖子,已被他抱着往床边去。
行动之间,纱衫和下裙已被燕成帝悉数扯去,只余下一件兜儿,堪堪遮住胸前两点红樱。一双白玉雕成的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紧紧闭着,挡住腿心的无限风光。
燕成帝轻笑出声,手掌强硬插进她双腿之间,往那腿心娇处探去。嫮宜待要躲,全身又倚在他怀中,不知往哪里躲;待要收拢双腿,又念及燕成帝的身份,并不敢十分反抗;待要婉意顺从迎合,到底是未kāi_bāo的处子,虽经了这些时日的教导,还是不能十分放开。这也不是,那也不能,嫮宜急得两眼沁出泪来,几滴泪落在晕红的面颊上,如雨打芙蓉一般惹人心怜。
燕成帝见她半日没个章法,不由怜意大起,本要激狂行事,倒是勾起一两分温柔态来,偏头吮了那两滴泪,哄道:“这会子就流眼泪了,待会儿可怎生是好。”
说话间,手指已然探到那被药膏折腾得嫣红的两片花瓣间,还未进去已摸到一手的水儿,不免乐道:“原来不止上面流眼泪,下面这张嘴儿流得更凶呢。”
嫮宜闻言,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儿埋进他肩膀,嘤嘤低泣出声。
燕成帝已将嫮宜放在床上,新笋一般光洁的身子陷在海棠红百花飞蝶云绫锦被中,更觉妩媚鲜妍。
这样的美人玉体横陈,嫮宜胸前那块湘妃色的兜儿就格外讨人嫌,燕成帝却不急了,只一把将那绾发的簪子扯开,一头青丝瞬间倾泻而下,铺了满枕的幽香。
燕成帝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美人荷瓣一样的脸隐在乌发之间,发愈乌、脸愈白、唇愈红,眼前极致的颜色体验,让他这风月上的老手都不免意动,遂不再忍耐,脱了衣裳俯下身来,从光洁的额头吮吻至修长的颈项,双手探进兜儿底下,揉捏那对雪乳。
嫮宜只觉全身都不再由自己掌控,和以往嬷嬷、宫女们为按摩药膏而轻柔按捏不同,面前男人的手热烫得像火一般,力道又大又稳,将一shuāng_rǔ儿揉得心荡神驰,如坠梦中。正是畅美之时,燕成帝又用大拇指去摩挲她黄豆大的两粒红樱。燕成帝手指结有厚茧,平日里是久习弓马的铁证,现如今却让嫮宜觉得痒痛之间又带些酥麻,待要启唇让他轻些,又只想他再大力揉按,一开口就连话也说不圆了,一声声莺啼接连而出,带着些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媚气。
燕成帝听得亦是燥热不堪,右手微一用力,将这欲遮还遮的肚兜给撕了,随意丢开,两处玉峰就这么呼之而出,雪腻香滑,峰顶高高挺立,堪堪一手可握。
这美景让燕成帝都倒呼一口凉气,不由一口噙了嫮宜的一方娇乳,用牙齿细细磨那顶峰的珠子,便果然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珠子迅速变硬,再多厮磨几下,身下人腰肢狠狠一震,向上抖动几下,却正将那乳儿更深地送到燕成帝口中。
嫮宜这右乳的乳肉都被燕成帝一一舔舐过,左乳也被他大手抓着重重搓揉,正松快之间,却敏感得感觉到燕成帝的手指已掰开了两片花瓣,小花珠被迫羞羞答答露了头。
那刚刚折磨完上头红樱的带着茧子的手指,此时又准确地捏住了腿心这要命的地方,他还未用上什么功夫,只是轻捻慢抹,用手指轻轻刮搔,嫮宜也已丢盔弃甲,本就水声潺潺的秘处更是如逢了甘霖一般,流得又快又急。嫮宜果然听到燕成帝又笑了,还叹了句:“怎得敏感成这样!”
一时燕成帝手上又发力,或重重揉捏那已迅速充血胀大的小花珠,或只用指腹去温柔摩挲这块嫩肉,或又拿手指打着圈地去折腾这珠子,见嫮宜已是两眼迷离,红唇微张,花珠也红得似要沁出血来,知道她快到了,就当机立断,趁着花穴口微微翕张,一举将两根长指伸进那细窄花径中,里头更是黏腻湿滑,一股接一股地收缩着,见有东西进来了,更是吃得欢快,遂把手指弯成钩状,用坚硬的指节四处大力顶撞。
嫮宜只觉腿心像是有只小兽强硬地闯进来了,用钢铁般的头到处乱撞,所到之处,肉壁都被挤得七倒八歪,一时酥麻,一时痒涨,熬过了之后又化成遍体甘美,不由身下一松,一道清亮的水流随着燕成帝在里头作怪的手指流出来,流到他手腕上,整整射了好一会儿才停。
待到射完,嫮宜全身昏昏沉沉,阖眼欲睡,燕成帝上前吻住她,唇舌交缠了半天,把她吻的透不过气,才执着那只湿淋淋的右手,笑道:“朕还是头一遭伺候人,宜娘却这般用完就丢,宜娘既爽快了,也该让朕爽快一回罢。”
第十章
媚宜娘破瓜出春露
悍齐哥送物入胞宫
嫮宜听得“宜娘”两个字,又见燕成帝言笑晏晏,不由神思恍惚,本只是为了入宫避险的心,也生出一点柔肠来。
原来这“宜娘”二字是她的小名,昔日母亲在世时,也是常常这么笑着唤她“宜娘”。这么点情肠一勾动,眼前又是要夺去她贞操的第一个男人,未免动了一分心思,用手撑起半个身子,在燕成帝胸膛上轻轻一吻,声音细如蚊呐:“宜娘任凭陛下处置。”
这神仙似的美人带着羞意主动回应,饶是燕成帝这样平日雷霆手腕的人,也不免爱她三分,勾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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