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浅的酒窝:“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喜欢。”
“唔,还是有点没听清。”
这一次付常语气中的笑意李越听出来了,他有点儿恼羞成怒的将人转了过来,不甘心的咬着下唇瞪他:“你!你作弄我!”
付常笑的无辜:“我是真的没听见。”
“我喜欢你!这次听见了吧!我说喜欢!”李越自暴自弃的大喊。
付常捧住李越的脸,把他往下拉了拉,两个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付常低声:“我听见了。”
李越的脸“蹭”的一下就开始持续升温,热的能煎鸡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付常。
付常轻轻的在李越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我很开心。”
李越呆愣愣的问了句:“你为什么开心?”
“大概是因为少了一个讨厌我的人?”付常揶揄着说了一句,放开捧着李越脸的手,“好了,我要去做饭了。”
李越顺从的放开手,直到付常拿着东西进了厨房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付常开心明明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自己之前的判断是没有错的!果然,人的那些细节是骗不了人的!
李越开始得意,心里美滋滋的冒起了一个接一个的甜泡泡,傻笑着捂住了自己的脸,活像是一个陷入了恋情中的少女。
“少女”轻轻“哼”了一声,在心里开始给付常下了一个“傲娇”的定义,明明就是喜欢自己,居然还不承认,算了,作为一个成熟的恋人,自己应该学会包容付常的这些小毛病。
不过,他们两个真的可以算的上是恋人了吗?
李越走到厨房门外,看着付常在里头忙前忙后,“你和那个金毛……”
付常用筷子夹了一根白灼娃娃菜,放在嘴边尝了尝:“合作伙伴,怎么,你吃醋了啊?”
“才没有!我怎么可能吃醋!”李越嘴硬。
付常但笑不语,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小家伙都把所有的情绪全都写脸上了,还说没吃醋。
“我可不可以搬回来?”李越有点儿委屈:“厚衣服都没有带回宿舍,这几天没有衣服穿,好冷。”
付常将娃娃菜装盘,在上头洒了一圈酱油,语气悠然:“你可以把那些衣服全都带回宿舍,我房间里有多余的行李箱。”
看看!他又来这一套!李越觉得非常郁闷,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急,付常悠哉的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可是我们的合约……”
“合约结束了,”付常走到李越的身边,眼睛里蕴着笑意:“不过,我不介意找一个合租室友。”
这样的大转折让李越有点儿回不过神来。
付常将盘子端上了桌:“哪有维持着包养关系谈恋爱的,要说是为了回报我之前帮你的忙的话,那我也早就跟你讲过了,过年回来你就去我公司实习,不给你发工资,让你在那儿帮我几个月的忙,就当回报之前了。”
李越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付常拉住了他的手,仰头看着李越:“你没有必要觉得低我一等,没有必要老是觉得欠我什么,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堂而皇之的住进来,而不是老想着依靠包养那种走形的关系。”
“付常……”
“是不是很感动?”付常带着点儿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一下。”
李越在上头狠狠的啵了一口,声音大的让付常都有点儿脸红。
“不过,你不可以背叛我,”付常的脸色变得很认真,“如果你背叛我,我大概会做出一些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
“你在乱想什么?”李越抱住了付常,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在经历了“疑似失恋”再到“重归于好”之后,怎么可能背叛他。
李越学校放了寒假,要回家过年,临走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一定会提前回来。
付常打了个电话给魏大满,约他过来喝酒,两个人点了一大堆的外卖。
魏大满“啧”了一声:“瞧你笑的那傻样,就算得手了也不至于那么开心吧?”
“憋好久了,”付常捧着啤酒罐喝了一大口:“在他面前要端着,很辛苦的。”
“我说你这都是些什么臭毛病,”魏大满声音里头满是嫌弃:“你这都走向圆满了,怎么还给自己找些不痛快,你天天装着不累啊?”
付常垂下了眼睛:“其实人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苦苦追求,得到了以后就兴趣消减,要不怎么还有‘七年之痒’这个词呢?再好的人看久了都会觉得不过如此,更何况,我还比他大六岁。”
“我说不过你,”魏大满撇嘴:“你们这些脑子好使的家伙谈个恋爱整的像做题一样,还要计较各种变量得失,要我说,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其他的算那么明白又有什么用?”
“我现在挺开心的啊,”付常笑出了一个小酒窝:“大满,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会去做没把握的事情。”
魏大满眼疾手快的在付常的爪子落下之前抢到了最后一串田螺。
付常开始借题发挥:“你看,人都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的,通俗一点来说,人都是自私的,我们俩多少年的关系了,但是在一串田螺面前,你还是选择了将它据为己有,满足自己,感情也是一个道理。”
魏大满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就连美味的田螺都觉得难以下咽了起来,他将剩下的半串递给了付常:“给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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