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后毒发而亡……而他最后一本小说,再现了自己如何与冥司走到分离的尽头。
也许当初自己会偷跑过奈何桥,不仅是因为生气冥司对自己的态度,更气的是即使如此也不能放弃喜欢他的自己。
可是不论怎样,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看见冥司的时候依旧会被他吸引,就像扑火的飞蛾,对他的感情已经成了本能,深深印刻在自己灵魂之中。
江弦哭笑不得地想,或许自己真的是个抖m。
“所以你一直是在替我弭怨。”江弦鼻腔发酸:“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如果我知道你是因为这件事而不愿意面对我,那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告诉你。”冥司再次吻了吻他的耳朵:“我一直以为你还在为之前我误会你和塔纳托斯的关系生气。”
“我早就不生气了。”江弦转身抱住冥司劲瘦的腰,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嗅着那让人安心的香味。
自己真蠢,之前还在为当初没有和冥司认真沟通而懊悔,如今却再次犯了相同的错误,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
“所以当初我就该听白无常的。”冥司说着突然像土匪抢亲般把江弦一把扛起:“直接睡了你就好。”
江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发出一声惊呼,而后慌张道:“等一下等一下,地府的公文还散落在地上呢!”
冥司头也不回地扛着江弦大步朝卧房走去:“那就让它们落在那里吧,反正之后有人会收拾。”
用脚踹开江弦的卧房门,冥司将他扔在床上,立马一个饿虎扑食将江弦按在身下。
江弦扭了扭,挣扎着抽出两只胳膊,环上冥司脖子:“我还有个问题,你进小说的时候会有做阎王的记忆吗?”
“没有。”冥司抓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亲了一下:“只有你的幸福感够了,我才会想起自己的身份。”
“真是辛苦你了,我的阎王大人。”江弦说着主动抬头送上一吻。
双唇分开,冥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畔:“其实我还蛮乐在其中的——毕竟每一次我都可以‘吃’到你,虽然不甚尽兴。”
说着他牵起江弦的手向下探去:“我对你的感情,感受到了吗?”
江弦笑着啐他:“这只能说明你是个老色棍!”
冥司俯身靠近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江弦耳廓,痒痒的:“不,我只有在面对你时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语毕,他卷起江弦的耳垂,像是舔食葡萄果肉般吮吸舔舐,舌尖淫蛇般钻进江弦耳眼,一双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江弦眼角因他的动作而开始泛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在早已没了心跳的胸腔中绽开五彩烟花,身体如狂浪中的一叶扁舟上下起伏,甚至有种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的错觉。
既甜蜜,又恐慌。
当一切终于平静后,冥司半撑着身子瞅着终于回到自己怀里的爱人,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漆黑柔软的发丝,没忍住再次低下头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串细密的轻吻。
江弦被痒得缩了缩脖子,扭头看向冥司,鼻尖红彤彤的,眼角还带着泪痕,他抬起手眷恋地沿着冥司五官轮廓描绘了一番,在抚摸到嘴唇时被对方嗷呜一口叼住手指,贪婪地用舌尖勾卷着指缝,传来靡靡水声,同时撩起眼皮瞅着他,好像那灵活的舌头舔的并不是手指,而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性感得要命。
“冥,冥司。”江弦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他吞了口唾沫,抬起另一只空闲的胳膊缠住他的阎王大人:“再来一次……”
冥司松开他的手指,顺着手心一路吻到手腕,最终一翻身,让江弦骑在自己身上,十指相扣,喉头滚动出一串低哑的笑意:“如你所愿……不过这次,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弦俯身封住了唇。
“我爱你,冥司。”江弦与他微微拉开一段距离,鼻息交错。
“我知道。”冥司勾起唇角:“宝贝儿,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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