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烟花看她貌美,不疑有他也就收了。」烟花跪在公堂下哭哭啼啼。
「买欢客来我酒楼,几个不玩得尽兴,玩过头还要我们偿命这还有天理吗?」姜承说道,感觉蒋平肯定与冬儿kǒu_jiāo那话儿才会掉。
「是呀,是呀!」烟花瞅一眼姜承附和,见堂上的知县听得入神,心想,这小子终有用处。「谁晓得他在房里跟姑娘怎了?花钱的是大爷,大爷要姑娘怎么,姑娘哪敢不从。多得是男客要姑娘吮那肉根儿,知县老爷也知,床上这档事儿,性欲来了几个有法拿捏力道,要男人那肉根儿一时性起往姑娘嘴里戳,两人都戳爽了难不保有个万一一万的咬下那……」「大胆!」知县听得面红耳赤,拍案要她住口,庭外一群围观县民低头窃笑。
烟花被那一声拍案吓住了口,眼神缩了缩的不敢再道。她说得也是实话。
烟花果真开青楼的,公堂上这么露骨的话都敢言。
武卫趋前拱手对知县道:「蒋平友人指称,冬儿乃西城街市卖碧粳粥周老义女,白天于街市卖粥,晚上至烟花酒楼接客,他们几度于街市上看见,不如先去将周老给带回。」武卫记得,前些日巡守经过西城街市,周老摊上确实多了一名年轻陌生女子,但武卫未多瞧,长相为何并无印象,没想到她还于烟花酒楼mài_chūn。
「你这就去将周老带回。」知县道。
「是,大人!」
半个时辰后,武卫带着几名衙役到了周老摊上,周老见他大阵仗而来,笑盈盈迎上去,「武大人,今儿……」「让开!」走在前头的补头周巡擎起未出鞘的剑推开周老,周老一个蹎踬差点跌跤,不知所以然。
那冬儿既然还在!武卫立即被那花容吓愣了。
「将她捉回衙门!」周巡对着本要往锅里舀粥,却被吆喝声吓着的冬儿道。
冬儿顿时不知所措,放下锅勺,慌张的想过去周老身旁,却被两个衙役迅速给捉住,「爹、爹……」慌张之余冬儿瞥一眼立于前方不苟言笑的武卫……这是怎回事?前日他们一夜云雨,那晚他柔情万千,现却一脸冰霜。
「放开她!」触到冬儿惊慌眼神,武卫突喝。
「大人,怎么了?」人都捉到了,周巡不解,衙役没放人。
武卫眼神落在冬儿吓白脸上,仔细端详她确与前夜梦里和他云雨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他心跳不由得加快。前夜放纵的往她身上驰骋的影像历历在目,两人四肢交缠,几度交合难分难舍,她那密穴的温度似仍在他血脉里流窜……怎会是她?
「大人、大人!」衙役喊怔楞的他。
武卫速回神,瞥开眼不看冬儿,「把她带去。」那是梦,仅是梦!只是,面容怎相似?
语落衙役押着冬儿就要离去,冬儿坚持不走喊着,「爹、爹……」周老心急趋前问:「武大人,我父女俩在街上做生意,犯了什么罪?也说个明白!不能随便捉人呀!」「衙门怀疑这位姑娘与数月前几桩命案有关!」周老听闻瞬息脸色惨白……怎可能?
代罪羔羊
冬儿被两名衙役押走,周老无心管摊子忧心忡忡跟去,几个街坊见乖巧的冬儿被捉走也撒下摊子不做生意赶忙跟过去,看有哪些需要帮忙。
「武大人,你们是不是捉错人了?周老家冬儿善良贤淑怎可能与命案有关?」「是啊!一定是误会……」
「冬儿这么乖巧,你们肯定搞错了!」
街坊跟上前七嘴八舌,搞得周巡跟几个衙役不耐烦,武卫心里思忖,一脸凛然,不发一语。
「冬儿姑娘是不是命案关系人,知县大人自有定谳,你们要继续吵下去就回去,不然依妨碍公务将你们也捉起来。」周巡冷声骂着屁颠跟着的那群人。
花容失色被押着走的冬儿不时回头张望,担心给好心收留他的周老惹麻烦,她大概明白事情始末。烟花酒楼虽离这儿有段路,可富阳就这些人,走动走动就会发觉烟花酒楼的凌儿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况且骄纵的凌儿在外总爱自称叫做冬儿。
往常若要遇见这种事,她只要利用金蝉脱身即可迅速摆脱他们,但,现在这么多对眼睛,她根本无所遁逃,再说如果她现在逃了只能回瑶灵洞,可能再也来不了,更遑论她的为人大业。
想到自己一心皆为武卫,但眼神扫过他深邃如潭的凛冽双眸,冬儿真怀疑他是否就是她要找的那位温柔细心的恩人?
还要他也跟她一样有个孪生兄弟?
被押回县衙知县又重新升堂,她跪在堂下见衙役押来一男一女,知县问:「烟花、姜承,可否认识堂下跪地女子?」烟花定睛一瞧,她虽穿朴素,一脸淡雅,楚楚可怜,可她那出水芙蓉雪玉肌质非常人所有,烟花一眼就认出,气得过去扯住她头发泼骂,「妳这妖精捅了篓子竟敢拍拍屁股要我们善后,妳要脸不要?」「妳放手,妳放手啊!」烟花突然扑来,冬儿吃了一惊,差点直接出掌,幸好知县立马斥声拍案,要不她可能露出狐狸尾巴。
「烟花妳这在干嘛?公堂之上岂容妳撒野!」知县怒斥。
武卫迅速过去,用力扯开烟花的手,将她推开,厉声道:「斗胆闹公堂,赏妳二十大板!」烟花听闻一震,赶忙跪下,狠狠瞪一眼冬儿,嘴里细声骂着别人听不见的话……死丫头给老娘等着,害我酒楼没法做生意!
姜承也睨一眼冬儿,但冬儿压根不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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