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父也放下了报纸,看着朝阳,显然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我每次问他,他都没有正经地回答过我。”朝阳如实回答道,他确实问过好几遍这个问题,每次阙清宴都是避而不谈,昨天晚上也问到了,只是又被他糊弄过去了。
楼梯口传来了踏踏声,阙清宴从楼上打着哈欠下了楼,看着一堆人望着他,笑着朝他们打了招呼。
“清宴,你在美国那边的学业没事吗?”朝母看着吃得特别开心的阙清宴,委婉地问道。
“没事,没事,谢谢阿姨关心。”阙清宴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又拿起了另一片面包,混着牛奶吃了下去。
“这样……”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美国?”朝母会委婉,但是朝阳就一点儿都不委婉了,直截了当。
该怎么说阙清宴这个人呢?真的是戏来了怎么挡也挡不住。
阙清宴眼角含泪,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垂着头道:“原来,我这么惹你讨厌的吗?阿姨,我明天……”
“不是不是,清宴你肯定误会阳阳的意思了,阳阳也是担心你的学习。”朝母母爱泛滥,看着阙清宴及其心疼。
“阿姨,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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