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不少的民怨。只是要除得彻底,怕是要有十足的证据定罪,于飞豹虽然高调嚣张,但是却不是个傻子,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他都处理得极为干净,你莫要轻视了他。”
“所以我们必须要推波助澜,这五日若是不能除去他就当真是浪费这次绝佳的机会了!”
柯让心里虽有顾虑,总觉得此次行动不妥,但是也诚如星瑶所言,于飞豹是最好下手的一个,如果这时候不趁着岐玥不在先拔掉一根刺,往后的计划更不好实施了,他灵光一闪献策道:“如若无法获得他现有的证据,那我们为他创造一个不就是了?”
钓鱼执法?星瑶心里暗暗觉得此法似乎有些危险,如果不成功被发现自己不仅理亏治不了他的罪,万一暴露出去让那些臣子知道自己的上司会设计陷害自己,那得失了多少人心。
于是星瑶踌躇不决,让柯让给她点时间好好想想。
是夜星瑶因为于飞豹的事情辗转难眠,庆鸾早早就服侍她躺上了床,可是她就是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的冬风刮得猛,摇动着枯枝败叶飒飒作响扰得星瑶更加心烦意乱。
“于飞豹的事迫在眉睫……答应了林奕的事也要尽快解决……如果两件事都能赶在慕岐玥回来之前完成,那我的胜面岂不是就要赢过他了。”星瑶胡思乱想了一番,越想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于是情绪亢奋得更加睡不着,咕噜爬起身去衣物翻找那日林奕给她的发簪,一边找一边喊:“庆鸾!”
“回陛下,庆护卫适才出去了。”一个女婢闻声进来拜地说道。
“他出去多久了?”星瑶攥着木簪疑问道。
女婢回想了一下道:“大约……大约不过半柱香时间。不过奴婢看他往梧院方向去了。”
庆鸾去那里作甚?梧院离乾凰殿很近,可是平时极少有人去很是冷僻,除了一片高大的梧桐树什么也没有。星瑶原本平日就对庆鸾偶尔不定的行踪感到好奇,今夜正好身心亢奋着,更想去探探庆鸾究竟去做什么。于是星瑶胡乱穿上棉袍裹着貂皮氅不让女婢一干下人跟来,独自提着灯笼向梧院走去。
今夜的月很是明亮,像是天然的挂灯照亮着道路,但一片白云却悠悠靠近将其慢慢遮住。
冬日的寒风刮得脸生疼,尤其从暖炉烘烤着的温暖室内走出,更是冷得人牙齿都要发抖。星瑶把脸缩进氅里,手里提着的灯笼被风吹得晃晃悠悠,不过走了百来步就到了梧院。说是院,其实就是一片梧桐树林,白日里这片梧桐树林因着天气寒冷树叶枯萎变棕,倒还有几分萧索孤寂的韵味,但到了晚上除了黑黝黝的树影就什么也没有了。
星瑶步入树林没走几步哗啦一阵劲风吹来,吹灭了她手上的灯。
就在灯灭的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一对妖红眼睛在前方不远处的黑丛里闪过。
黑暗与恐惧瞬间将她笼罩。天上的明月正被云遮了个全,真是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没了。
飒飒——飒飒——
星瑶咽了咽口水,恐惧打败了她的好奇。
她僵硬地转身想要离去时,一双手从身后的虚黑之中伸出拉住了她两边的胳膊。
星瑶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了。她感觉背后有人慢慢贴了上来,在她耳边吐着寒气戏谑道:“嘿,美人。”
月破云,皎洁的月光轻洒而下,透过枯枝在地上形成银黑相间的斑驳。
星瑶心下一惊,这是庆鸾的声音!
她迅速转过头去看,斑驳打在他脸上,月光下清晰可见——果真是庆鸾。
“不,你不是庆鸾!”星瑶定睛之后,发现这人披散着乌黑长发,一身红衣红纱,在这么冷的天气里领口还大敞着露出胸膛,双眼的瞳孔闪着奇异妖冶的暗红色,但除了这双眼睛他与庆鸾长得一模一样!星瑶厉声问,“你是谁!?可知私闯皇宫乃是死罪!”
“美人不要生气,在下不过是……”他俯身向前靠在星瑶耳边轻笑道,“不过是想与美人共赴巫山,云雨一番罢了。”
星瑶正要高声呼喊,却被那人眼疾手快地伸指点住肩膀的两处穴位,浑身动弹不得,声音也变得嘶哑细小如蚊。那人抄着手在她身边绕行打量着她全身上下,一边观赏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尤物,尤物!”
星瑶实在见不得那人顶着庆鸾的脸露出那么欠扁的表情,哑声骂道:“混蛋!你到底是谁易容成庆鸾的模样!深夜潜入宫里究竟意欲何为!?”小得可怜的声音一下子就浇灭了星瑶原该有的气势。
那人挑起星瑶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怜爱道:“小美人生气的模样更让在下爱不释手了可如何是好。”
“劝你赶紧放了孤!挟持孤是要被千刀万剐的死罪!庆鸾马上就会来救我,到时候你……”
“在下知道,会被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他笑盈盈地搂上星瑶的腰,一个纵身把星瑶带至了梧桐树枝上,他抚摸着星瑶的脸,贱兮兮地笑道,“若是能与如此佳人共度春宵一晚,就算是死了那又如何?就是不知那时美人可会不会为在下流一滴泪。”
“你这人、怕、怕不是有病……”星瑶瞪着眼睛惊恐于自己被带至离地五六丈高的高度,发现身边这人的思维与常人不同,哀叹自己怎么如此倒霉。
那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独角戏里,让自己与星瑶并肩坐在粗大的树干上,抬头望着银盆似的圆月,笑着眯起了眼,愉悦道:“美人感觉如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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