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撇了一眼下面的两人,又赌气般转过头。
这下清明还未发作,谷雨先不爽了。
“我哥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啊?不就是借你点钱给那女人交住院费吗?又不是不还你了,啊?你搁那儿干啥?拿出点男人的气度来行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哼!”谷雨的嘴跟加特林似的哒哒哒怼了一通,仍是难解心中不平。
时序被怼得一愣一愣的,委屈道:“我一受害者还是我的错了?”
清朗的声音里带了点颤颤的哭腔。如果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一定会有一火车皮的男人被其迷得团团转。
一滴晶莹莹的泪珠自眼角悄然滑落,略过清瘦的脸颊,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滴落于地,破碎点点星光。那哭得是一个梨花带雨呀,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可真让人心疼哟。
“时序别哭,你一哭我就慌了神。”清明自顾着安慰,自是没看到时序刻意隐藏的得逞微笑。
谷雨看着自家傻老哥,嘴角直抽抽,又愤恨地瞪了一眼时序。意思很明显,我老哥的视线全在你时序身上,凭什么?那是我哥哥。现在我非常嫉妒,哄不好的那种。
“哥你别被她骗了,这家伙没心没肺的。”谷雨一把掰过老哥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清明来不及反应,然而下一秒便无意识发动技能——
真·奥义·清氏茫然!
那一瞬,如来自西伯利亚的迅猛寒风掠过无边旷野摧枯拉朽般肆虐了谷雨的心脏。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谷雨猝不及防,还未来得及反击,瞬间被萌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浮上脸颊。
“小雨,你脸红什么?”清明微微歪头,疑惑道。
可恶当事人竟毫无自觉,这种可耻的无意识诱惑行为对于一个未成年小处男来说有多强的杀伤力你知道吗清明?
“还不是因为你啊,笨蛋老哥!”谷雨推开近在咫尺的茫然脸,嗔道。
茫然仍在持续,谷雨故意移开视线,否则真要克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了吧。
房顶上的时序偷偷笑着,谷雨什么心思时序早已看在眼里,她也不点破,看热闹谁不爱呢是不?
“不许笑!”兄弟俩异口同声,“还没收拾完你呢。”
时序没辙,蠕动身体着爬下来,走到清明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清明本就够高了,一米七几的个子,时序比他还高,再穿身女装,显得颇为怪异,不过好在大家也都习惯了。时序眉毛拧得跟天津□□花似的,盯得清明心里发毛。
“唉,”时序轻叹,伸出手揉了揉清明的头发,惆怅道,“清明啊,我跟你说实话吧……”故意欲言又止,便是为了引起清明的兴趣。
如她所愿,清明上钩了。
“怎么了?时序姐姐。”清明似乎预料到了不好的事情。
谷雨依旧警惕地等着时序,时序故意无视了他小猫护食般的眼神。
“你忘了么?我们还欠着镜谪老师的钱没还呢。”
“你们什么时候欠他钱了?”一听镜谪,谷雨便感到不安,质问道,“时序,你又撺掇我哥干什么了?”
那家伙可是干那个的,欠了他的钱,莫非是买了奇怪的东西?
“还不是为了救你,被他推销了一堆情趣用品。”时序噘嘴道,单手叉腰,用手指戳了戳谷雨的额头。
“不要突然说那个词啊!”谷雨脸红得像猴屁股,怒嗔。
“哦呀,小处男好纯情呢。”轻佻的语气让谷雨恨不得钻进哥哥的怀里。
清明很神奇地领会了谷雨的心情,温柔地将弟弟搂在怀中,轻轻抚摸他的头。谷雨乖乖任他进行爱的抚摸,相当幸福。
“别害羞嘛,”时序笑道,“当时我们手里正好没有趁手的兵器,当然也不想付钱,先赊着,等他忘了就万事大吉喽。”
“等谁忘了?嗯?”又是那个妖冶的声音。
时序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还能是谁?镜谪呗。”
清明最先发觉不对劲,正欲捂住时序那张不分时机跑火车的嘴,为时已晚。
“小宝贝儿,再说一遍。”威胁意味很浓了。
“镜谪老师!”时序后悔得恨不得当场爆炸。
“该还钱了吧?”镜谪推了推眼镜笑道,绅士般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零区危险气场最强的男人,同时也是四天王之一,是真的两面三刀且表里不一。只因这家伙是情趣用品方面的行家,所以人们常尊称其为镜谪老师,就连时序也要敬他三分。
“钱当然会还,一切只是时间问题。”时序谄笑道。这着实不像平时的时序。
镜谪收敛了虚假微笑,严肃道:“钱不用还了。”
“哎?”三人惊讶出声。
镜谪是这么大方的人吗?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我猜你们一定在想我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或者怀疑我有什么阴谋?”阴森森的语气让三人不寒而栗。
清明和时序默契地同时摆手摇头否定道:“我不是,我没有!”
“怂啊。”谷雨还是很有骨气地,没有被镜谪的气场吓到,不过心慌慌还是有的。
“钱我是不打算收了,不过,你们得帮我办件事。”
一听真的不用还钱,清明时序大大松了口气。
“完全没问题。你说干什么,我们一定在所不辞。”时序自信担保。
“嗯嗯,”清明连连点头,“杀人放火,什么都干。”
“喂,哥!”
“帮我带趟货。”镜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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