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边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一边抬起眼看了莫岩城一眼,问。
“打针。”墨禾抢先说道,这种时间了,他实在是没那个精力在这儿陪莫岩城吊盐水,还是打针来得实在,一针扎下去就能完事儿。
莫岩城听到这话,却是有些不高兴了,刚要站起来却被墨禾猛地一下又给摁回椅子上,只能撇撇嘴,道:“阿禾,我这十八了都,还扎屁股针,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有病就扎,大晚上的,谁会特地跑出来看你屁股?”墨禾捏了捏鼻梁,说道。
社区医生看莫岩城虽是一脸的不甘愿却也没多说什么,就示意莫岩城跟自己到打针室里扎针了。等莫岩城扎完了针,别别扭扭地走出来,墨禾不由得一阵好笑,打个针而已,至于吗?
折腾了好一会儿,等两人重新躺会床上,已经五点了,墨禾感觉自己才睡着,闹钟就响了。摸了摸莫岩城的额头,烧是退了但看他这副样子,要去上课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便让他接着睡,自己去了学校,顺便到办公室找林柒柒给莫岩城请了一天的假。
见墨禾来给莫岩城请假,林柒柒很是意外:“你俩还住一块呢?关系都这么好了,既然这样你就多督促督促他学习,可别让这苗子又给蔫下去了。”
墨禾点点头,心里暗想:你要是知道我俩现在啥关系,估计会直接把我们这两棵苗子一下就全给拔了。
一早上,墨禾的眼皮子一直在打架,他一向看重睡眠,结果一晚上睡了不过四小时,自然困得不得了,第一节课还是老李头的语文课,他那一点儿激情都没有的课堂,简直就是在逼人睡觉。
终究是撑不住,墨禾撑着额头,闭上了眼,这一闭,两节课就过去了。对于没人打扰,也没被老师抓包,墨禾很是庆幸,看来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塑造得相当成功,都没觉得他会睡觉,只觉得他那是在思考。
补了眠,精神好了不少,剩下的两节课也就好过很多了。一放学,墨禾就骑车拐到了一家营养粥的店铺,给莫岩城打包了一份皮蛋瘦肉粥。一路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将它带到了公寓楼底下,却在锁车的时候功亏一篑。
怎么都没料到,挂在车把上的装着粥的袋子居然就这么断了,看着洒了一地、热腾腾的粥,说实话,墨禾很有种把碗里幸存的那小半碗带上去给莫岩城将就一下的冲动。
他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有位清洁大妈走了过来,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把地上的粥给清理干净了,墨禾连连道歉,走进了公寓的电梯。
看来,莫岩城是连最后的那点口福都没有了。
冰箱里还有两颗鸡蛋,一点葱花,墨禾想了想,蛋花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个小时后,沉睡着的莫岩城被墨禾给摇醒了,紧接着就有一个床上书桌架到了自己两腿边,又是一碗粥摆在了桌上,莫岩城了然,坐起身,接过墨禾递过来的勺子。
蛋花粥,上头点缀着几粒葱花,看起来还不错。睡了一早上的莫岩城,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感觉饿得发慌,舀了一勺就往嘴里送,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墨禾正盯着自己看。
这一口,让莫岩城不禁怀疑自己的味蕾是不是被烧坏了,试探性地又舀了一小勺送进嘴里,莫岩城才看向墨禾,义正言辞道:“这家店,可以拉进黑名单了!”
话刚说出口,看到墨禾的脸色沉了下来,莫岩城一愣,瞬间就懂了,迟疑地问:“这...是你做的?”
墨禾一言不发地点头。
“哦呵呵,味道挺独特啊。”莫岩城讪笑道。
“那就别吃了。”说着,墨禾走上前,伸手要将桌子搬走。
莫岩城蓦地往前一扑,死死护住桌子,急忙说道:“别!我就好这口!”
“你确定?”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莫岩城举起右手诚恳地发誓。
看莫岩城如此大义凛然,墨禾也就懒得再说什么,出去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示意莫岩城记得吃药就躺下了。不时传来瓷勺与碗轻微的碰撞声,墨禾的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闭上眼睡了过去。
下午的课,墨禾没再打瞌睡,却还是没法集中精神听课,莫岩城没在身旁吐槽或者翻花绳,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总有种静不下心来的感觉,明明之前还要时不时揪着他认真听课,更容易走神,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也是搞笑了。
不过莫岩城这种人,存在感很强,做什么都很能吸引身边人的注意力,隔了墨禾和一条通道的齐实就常常转过头来看他的花绳表演,也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这样的人,忽然没出现,异样感便显得很强烈,每一节课的老师进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莫岩城呢?”
导致作为班长兼同桌的墨禾,不得不在每节课的开始站起身说一句:“他请病假了。”
第二天,病好得差不多了的莫岩城就生龙活虎,又是好汉一条了。墨禾真是舒了口气,这人生个病都得折腾自己,硬生生把他两天的精力都给磨没了,好在这人傻,自愈能力就跟着强,好得快。
这天下午第二节课下课,莫岩城手机震动便起身走出教室接电话去了,直到放学都没回来。齐实和陈美美以及齐余走了过来,问:“岩城怎么回事?公然翘课?”
齐实很顺利地就和陈美美在一起了,这两人倒还是很有良心的,当然不会把齐余给抛弃了,于是就组成了这么个三角形,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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