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画地为牢,不关风月,无爱无恨。所以不要去怨你父皇,是母妃活够了。’。。。。。。
母妃走了,那年我才九岁,我用洗月宫整整四十余人的鲜血祭奠母妃。那是我第一次杀人,赤霄剑首战便吃了四十余人。母妃走了,他们怎么可以好好活着?哈哈,该死的人便应该早早下地狱,洗月宫中血流成河,我的衣袍血染成殇,赤目狰狞,前额玉带断成两截,齐肩发丝像幼蛇一样飞舞;我咆哮着,手持赤霄剑一步杀一人。大家都道十二皇子疯了。而被请来的父皇就那样置身事外,麻木的看着我杀人,看着我发疯。直到我力竭晕死。
而我再次醒来,我还在我自己的南湘殿,我的手脚被铁链捆锁,我发现我失去了自由。我被当成疯子,囚禁在南湘殿整整一年。那一年,我几乎整天整天看不见亮光,阴暗的南湘殿就像一个囚牢,变相的把我囚禁,没有父皇母后,我开始变得更加暴躁易怒,我渐渐的向他们口中的疯子一样。我暴打侍从,用手中的铁链绞杀喂饭的仆人。。。为了对付我,他们强行给我灌进镇定药丸,甚至几天几夜不给我水和食物。。。
就那样我被生生囚禁了一年零两个月,那一年零两个月里,我被父皇刻意遗忘。而被解禁后迎接我的也不是什么阳光明媚。我被父皇丢到号称阎罗殿的地方,那里是宫中秘密训练死士的地方;能从那里爬出来的都是修罗。而我这种疯子在阎罗殿被活活的变成一个杀人利器,将嗜杀血腥生生融入骨髓。阎罗殿的两年,浴血重生。我知道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是一个行走的杀器。在阎罗殿我杀死无数对手,而他们也绞杀了贺兰铭祁身上最后的仁慈。
十三岁,我被派往战场,对手是以凶狠残暴著称的戎狄战狼。呵呵,戎狄有狼性,而这时的贺兰铭祁是修罗,战争不过是一场猎杀而已。一打便是八年。八年的刀尖添血,生命无时不游走在边缘。要知道战场上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要说从阎罗殿出来我身上还有些身为人的感情,那么八年的战场厮杀,早都把那点人性消磨殆尽。
而战争终是要结束的,从战场上归来,贺兰铭祁就是魔鬼,是你们亲手成就今日的贺兰铭祁。所以你们要命硬些。否则游戏结束太早可就无聊了。
在我享受报复后的快感时,又可笑的发现人终是人,斗不过天。再强大的人与妖比力量都是渺小的。我搞不清楚他们这些妖的目的,驽走,囚禁。甚至我能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讨好。
当我醒来(指的是宓儿探须臾山时,许默开启法阵,贺兰铭祁苏醒后和宓儿一起生活的三个月.),不敢相信的发现我又被人囚禁了。面对眼前身材较小,面容清瘦的始作俑者。心中不解,震惊,恼怒等等,还有对那人身上的熟悉感,明明不曾见过的。种种感觉交织只能说很复杂。
我自己对来人莫名的纠结着,也发现那人也在失神。紧紧盯着我的脸,仿佛要用眼睛将我临摹刻画于脑海。我知道我有一张比母妃更要艳丽的脸,一张可以惑乱人心的完美女人脸。男生女相,是祸非福!而我坎坷血腥的一生也证实了我的悲惨命运。
我想我不能忍受他再这样看我,他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纵使我还是认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这种要将我看透,或者想把我的皮囊拔掉,进到里面去看隐藏的另一个人的感觉。生生将我惹怒。我不及他反应,先发制人。他看着很小,抱起来也很轻很轻,贴着背脊我能感觉他的心跳和微微颤抖的胸膛。
被我制住,而他除了一开始的错愕,便又是一副不以为然。好像我不能拿他怎么办似的?有备而来的人,总会让你惊喜。不知他使得什么法子,使我顿时失去力气,失手被他所制。然后我默默的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数落我,甚至口出狂言的调戏于我。看来这人在山上待傻了,不知我贺兰铭祁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竟拿我的面容做谈资。呵呵!罂粟虽美却是至毒。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与我说话,有意思有意思。
而那人也不嫌寂寞无聊,在密室监牢中,我二人一起生活了三个月。第一月,我只当他是敌人时时防备着,并随时准备取他性命。却不知他本不是人,是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我的剑穿透他的身体,当我以为他就要在我眼前死去(以前提过宓儿在须臾山中莫名其妙的丢过一尾),鲜血奔流而出,浸染他的衣衫,赤霄剑穿胸而过,那一刻我看见他留下眼泪,温蕴的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还真以为我稍稍待他好些便是对他放下成见了吗?我不过是骗他放松警惕,好一刀灭了他。妖竟然如此低龄。
如果他是人,那一剑必死无疑,可是他是妖,便充满变数。。。
周围的密室突然化去,我的脚底是疯狂旋转的黑白双鱼图,应该是妖精做的什么古怪阵法。周围的景象变换之巨实乃我二十年来首见。这种超越人类能力范畴的诡异景象让我震惊,而对面重伤的男子此时也坚持不住,身体倾倒之际被另一名之前也从未露面的白衣男子,伸手接住。那白衣男子是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那种速度可观。他使了妖术,将我手中的剑下了。而我周身被地下突然生长出来的根茎缠绕,那些根茎是活的触角,一圈一圈,从腿至顶。从外向内不断收紧。一根一根树茎像有生命一样,紧紧束缚这我。划破我周身衣服,勒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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