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直没什么作为,甚至被父亲送到韩家继承人身边当跟班的继承人刮目相看,也能让刘响有了翻身的资本。
所以刘响同容白交谈了之后,就匆匆忙忙地回到家里。
其实刘响这位继承人并没有什么实权,如果他想要保住手中的技术不被人抢走,还要依靠容白提供帮助,毕竟同刘响这位空有名头的继承人比起来,容白手中至少握着容家这么一个资本。
而且刘响之前说的也不对,容家此时已经不再是三流的小企业了,除了拿来迷惑韩家的几家企业,其他企业已经被容白控制在手中,并且借着韩家这股东风悄无声息地脱离韩家的资金控制,哪怕韩家真的用资金链对付容家,也只是能对容家那几个空壳企业造成压力威胁而已。
当然这些就不细说了。
就说容白回家之后又好好照顾了韩君两天,韩君的高烧总算退下去了,不过身体还有些乏软,从高烧变成了重感冒。
韩君自己也没有想到会病的这么严重,毕竟他以前怎么说也是个健康宝宝,基本上就没有生过病,这次病了这么久又和家里闹翻,心情自然很不好,不过好在还有容白照顾,这种伤心也就淡了很多。
韩君在容白这里住到大概第三天,容霖响不出意外地回来了,瞧见容霖响,韩君的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毕竟他和家里闹翻住到容家,此时就不再是以韩少爷的身份住着,而是以求容白庇护的姿态住进来,这种感觉自然是与往常不同。
容霖响瞧见韩君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客气地同韩君打了招呼,这会儿午饭已经做好,容家一家还有韩君坐在餐厅里吃饭,容霖响朝韩君笑了笑道:“我知道韩少爷和我们家容容玩的好,但是年轻人也不能这么贪玩,韩少爷离家这么多天,家里人不知道该担心了,等玩好了,韩少爷还是该给家里人报信就报个信吧。”
韩君愣了愣,他手中的筷子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容叔叔,我……”
容霖响理解地笑了一下:“我知道,年轻人嘛,总是觉得自己有很多想法,觉得父母不理解自己,但是你父亲还是很担心你的,我回来之前他还和我打了个电话,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委屈。”
“哎,好端端的吃个饭提这些做什么。”容霖响的妻子白凤嗔怪地看了容霖响一眼:“有什么话等到孩子吃完了再说也成。”
容霖响瞪了白凤一眼:“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韩少爷那是什么身份的人,他和我们容容玩的好,那是我们容容的荣幸,但是容容也不能太不懂事了,一直留着人家韩少爷,毕竟韩少爷是韩家的继承人,举重若轻,一旦出了点事情我们容家耽搁不起,明白吗。”
白凤闭上嘴不敢说话了,她虽然不问外面的事情,但是也知道韩君同家里闹翻了,而且闹翻的缘由就是儿子容白,白凤虽然不懂,但是也知道一旦韩家家主震怒的话,牵连到他们容家,那么容家只怕就完蛋了。
韩君这口饭是吃不下去了,他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饭碗眨了眨眼。
坐在韩君旁边的容白淡定地塞了一口饭,拍了拍韩君的手背,视容霖响于无物地替韩君夹了一筷子菜,温柔地笑了笑道:“阿君你还在生病呢,多吃点饭才能好起来。”
韩君扭头看向容白,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和痛苦:“我……”
容白弹了弹韩君的脑门笑了起来:“吃个饭怎么这么多话,吃吧。”
韩君抿了抿唇,低头捧着自己的碗。
这一幕简直肆无忌惮地刺激着容霖响的眼球,容霖响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把将碗筷放下来,沉着脸看向容白道:“容白,你随我上楼一趟。”说完,容霖响自顾自地上了楼。
容白笑了笑,放下碗筷,跟着容霖响上了楼。
楼下餐桌上顿时只剩下了韩君和白凤,韩君有些尴尬地看了白凤一眼,白凤的表情也有些尴尬:“那个,韩少啊,你好好吃饭,别把你容叔叔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关心你,不过离家太久了也是不好,家里妈妈该多担心啊。”
韩君咬了咬嘴唇,勉强地笑了笑:“多谢阿姨关心。”
白凤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好孩子,你先吃吧,我上去看看。”
韩君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看着白凤上了楼,心不自觉地揪紧了。
楼上容霖响沉着脸看向容白:“把韩君劝回家去。”
容白朝容霖响笑了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容霖响瞪着容白,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儿子真的变了,有一种他无法掌控的恐慌感,之前那个唯唯诺诺视他如天的容白他虽然不喜,但是现在这样温和中透着强势的容白也让容霖响不喜,而且这种不喜中还隐约透着一种惊慌,一种自己被儿子比了下去,自己已经老了惊慌感。
容霖响瞪了容白半天,最后忍不住道:“你和韩君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韩天德会朝我发这么大的火,你们两个真的是那个关系?”
容霖响其带着容白给自己解释一番,甚至说这一切都是韩天德的误会,然而让容霖响绝望的是,容白只是微微笑了笑,最后简单地道:“是。”
容霖响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别的,而是无尽的恐慌,因为拐走了韩家继承人,要直面韩家整个家族怒火的惊恐。
这种要把容霖响压垮的惊恐让他的表情瞬间惊慌起来,他想也不想直接怒吼道:“分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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