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绷直。她能感觉到穴内被填得满极了,虬结的青筋几乎要将它狰狞的形状镌刻在柔软的内壁上。身体契合得很深,让她穴内泵涌出一股股的淫液,小腿紧绷收夹将yīn_jīng含得更深,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
蛇尾重新缠住她,让她的柔软的腰肢前后晃动,粗糙的棱角碾磨着小子宫的感觉越发清晰,蛇腹部呈血红色的蛇鳞摩擦着她雪白的yīn_bù和屁股,yīn_chún和股缝如点燃了一簇火般变得殷红,yīn_dì在几近破皮中带给她难以承受的快感。
现实中墨潋避免弄伤到她,从未被进入得如此深过。颜凉子呜咽着想抬起臀部,牵动了下身,硬物狠狠戳弄在身体深处敏感的软肉,贴附之处一丝缝隙也无,性器官彻底地咬合。她撑扶在蛇腹上的手虚软无力,腿也使不上劲,只得哭泣着将这场疯狂的xìng_ài承受下来。
颜凉子低泣着,在长得吓人的性器贴着她的宫口肆意摩擦着周围的软肉时,她撑在蛇腹上的手指绞紧,身体像被电流击穿,仰起头向后弯曲绷紧。从脖颈到小腹,紧致的皮肤拉抻出诱人的弧,小巧的rǔ_fáng耸起,挺立的尖端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蛇尾圈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上下抛落。
“嗯……啊啊!”颜凉子短促地尖叫。穴肉与粗大的性器在激烈的进出中摩擦吸吮,撤出时穴口来不及收拢,就在下一刻的下落中被顶开贯穿,兽类异于常人的庞大yīn_jīng顶端将她的宫口撞击得失控痉挛,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有淫液四溅。
身体每次被死死压下将性器吞入时,耻骨会与对方亲密无间地相抵,yīn_dì和yīn_chún被蛇鳞碾得变形,泛滥成灾的淫液涂抹在蛇腹上,它鳞甲上那片诡异的红像是被洇开的凝固血渍,在她如花般绽开的穴下四溢流淌。
颜凉子不住地呻吟着,声音绵软诱人。这样凶猛的chōu_chā让她脑子里晕乎乎,能感受到接近一种灭顶的快感,整个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内的yīn_jīng擦过敏感处撞击尽头时,快感以尾椎为决堤口气势骇人地冲入身体。她无力抵抗,被拖入糜烂的情欲泥塘不断沉沦。
蛇尾圈得更紧了,仿佛要勒碎她纤细的骨架。
颜凉子泪眼朦胧,主动伸出手环住身前的蛇头,赤裸的肌肤与它相贴,身体在大开大合的贯穿与顶弄中颠簸,rǔ_fáng摇晃着将自己送到蛇妖的口边,rǔ_tóu一次次顶在蛇鳞上,摩擦得泛起殷红,瘙痒感有如细细的尖爪在她心腔抓挠过,清晰入骨。
脆弱不堪的人类姑娘被凶兽捕获了,困于利齿和蛇尾间,进行不伦又极乐的交媾。颜凉子觉得自己像那些栖息在森林中的ròu_yù妖精,或许更放荡一点,像是在红海边与怪物交缠的夜之魔女。当血红的蛇信勾住她颤巍巍的rǔ_jiān时,她能听到理智崩坍的声音。
之后就是她双腿分开任由黑蛇将蛇茎不加节制地捣进来,在柔软湿滑之处被狠狠贯穿的极乐中张唇哭泣尖叫,难耐地夹住蛇身摩擦,极致的欢愉后有种临近末日粉身碎骨的恐惧感压迫着神经。
还有之后她被压倒在破损的大理石地板上,穴内的巨物缓缓抽了出去,拉扯着被蹂躏已久的媚肉,伴随“啵”的一声,仿佛扎破了一个水球,淤堵在甬道里的淫液溅了出来,yín_luàn的嘀嗒黏连声不绝于耳。
“嗯……”意乱情迷中的姑娘迷糊地喃了一声。
蛇腹压着她的屁股,粗硕的性器再次从后方顶入,这次进得更深了,子宫口被狠狠顶开,青筋盘虬的性器没入花心。身体被填得再无空隙,yīn_jīng庞大的顶部侵占了她身体每一处细腻的温存,抵达尽头残忍地碾磨花心强迫它与guī_tóu深深亲吻。
颜凉子无可避免地哭了,嘴角溢出津液,腰身战栗着扭动。
接着是大量的jīng_yè,黑蛇将她按在大殿中央顶开宫口灌精,yīn_jīng贲张,抵着宫壁射出,冲击得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稠液在撑开的极限的xiǎo_xué内淤塞,硬生生挤出足以自纳的空间,颜凉子的小腹便隆了起来。
颜凉子失神地承受着坚硬的性器摩擦高潮中的xiǎo_xué,听着jīng_yè和淫液混合着在ròu_tǐ相撞间肆意飞溅的yín_luàn水声,也感受着黑蛇将她的rǔ_tóu叼入口中tiǎn_shǔn地酥麻,脱力地仰起下巴。
时间轴像上紧了发条,时间洪流飞速流逝。落地窗外的的绿藤疯长,一瞬间将遍布灰尘的浑浊玻璃盘踞了。太阳滚落天幕,带着光尾投入荒原与山麓,五彩天窗筛下的光在地面上无止境地拖长开,有如一条由宝石组成的道路,从神像脚底一直铺设至大殿阶下。
她就躺在道路中央,浑身赤裸,与蛇交缠,双腿间含着白浊。
就像朝圣。
颜凉子是红着脸从梦中惊醒的,墨潋早已离开了,房中只有她一人。
她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把水管插进太阳穴里好好清洗一下糊在脑壳里的黄色废料。可惜她全身上下没什么力气。
颜凉子几乎是半爬着来到浴室,将自己浸入浴池中永远清澈温暖的水里后,她掬起了一捧水狠狠地拍在自己红得要滴血的脸颊上。
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是有哪儿不正常了吗……
颜凉子苦恼地呻吟一声,抱住脑袋,身体放软一点点坐入水中。水草般柔软的短发铺开在水面上,漂浮着环绕她涨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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