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碧碧如何解释安慰,都没法安抚他狂乱的心绪。
此刻的尚淞已经全然没有了平素的优雅内敛,他狂躁至极,让保镖将这酒保学长带走。
而他则一把抱起了碧碧,将她扛到了自己肩上,把她带回了卧室。
尚淞性情大变,他猛得踹开门,将碧碧丢在了床垫上。
咆哮着凶狠质问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是从他给你下药那时开始的吗,嗯?」他阴冷地问道。
「没有!尚淞!我跟学长之间什麽都没有!我在今天的酒会上意外撞见他在做酒保,他说有话跟我说,我没想到——」
「住口!我问你到底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你跟他背着我——」他哽咽着,沙哑的声音听上去痛苦不堪。
「真的什麽都没有,尚淞!」看他手上的鲜血直淌,她赶忙抓住了他说,「我先给你止血包紮,你别乱动,也别再胡思乱想了!」
可是,尚淞却猛地甩开了她的手,气恼地吼道:「不要对我虚情假意!」
他曾受过的伤,他曾以为已经癒合的伤疤,此刻却如同他手掌上的创口一样,再度裂开,鲜血直流,怎麽止都止不住。
好像是被碎玻璃瓶的碎片在他的心口千刀万剐,皮开肉绽。
他无心听碧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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