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旭的步伐蹒跚得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一步一步的,缓慢,而又坚定。
边泽明被什么情绪糊住了视线,鼻腔里泛起的酸涩实际上是一种喜悦,他的小旭,可以走路了。他在后面紧紧跟着,他怕龚旭会摔,这样才好第一时间扶住。
进了院子,龚旭喊了一声“嗷嗷”,片刻的功夫,一条矫健的大狗就从房子后面飞奔出来,在龚旭面前及时刹住了车,它太聪明,似乎知道站着的龚旭是不能扑的,于是来回跳着,叫着,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用极其谄媚的样子来表达主人回来的喜悦,龚旭笑出了声,伸出闲着的左手,“嗷嗷”稍稍跳起来起来些就碰到了,“啊,你好乖呀。”
“嗷嗷”听得懂主人对自己的夸赞,尾巴摇得更厉害了,坐下又起来,仿佛一个多动症患者。这时候,龚旭回身扯了一把站在他身后的边泽明,“嗷嗷,你看谁来了?”
边泽明上前两步,“嗷嗷”歪着头,愣了愣,随后便认出了他,叫了几声,扑到了边泽明的身上,又舔又咬,好不亲热。边泽明蹲下来配合“嗷嗷”,心中觉得好笑,这狗子以前醋意大得很,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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