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的心柔软吗?留你在世间为害吗?不除你才是我心狠吧。”
应岑这下是实打实的轻蔑:“大放厥词。”
“偷盗王爷家的钱财。”陆绰盯住他。
“那都是他贪污的民脂民膏,我返还给百姓。”
“将为公主庆生费心建造的文月阁付之一炬。”
“为一人庆生压迫多少人没日没夜做苦力,得让他明白这会遭天谴。”
“端了西门口的赌场。”
“赌场噬人多少钱财毁多少家庭,百姓难道不该安居乐业?”
陆绰一怒掀翻了桌:“规则是你定的吗?你凭什么如此自以为是?”
应岑忙接住了酒壶与杯,救不回桌子“咚”一声响。他不懂陆绰为何大动肝火,此时只不再多言。
“贪污是错,可这错不该是你揪。清查到他家他自然倒霉,你嚷着‘盗亦有道’施行偷窃,不过和王爷是一样的人。”
“公主乃帝王之女,千万人之上,召集工匠日夜无修理所应当。这观念就算偏颇也不是你烧个阁就能改过来,你能让帝王惧怕大兴土木,他又能明白生命无贵贱之分吗?百姓又能明白吗?”
“赌场虽恶,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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