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心揪得疼,想让他重新雀跃,想逗他笑。
学长又开始往奶茶店跑。可文牧真变了,沉默寡言,只肯与他进行必要的对话。有时去得不巧会看到文牧与人起争执,他觉得那人面熟,像是随他爸赴什么宴时见过,一问,是男朋友。
却奇怪,这名正言顺的关系没让学长心里起一点波澜。学长又想起文牧的室友,明明只见过文牧与他说笑,自己却心怀芥蒂许久。
是不是因为,有些感情眼睛藏不住,语调藏不住,肢体藏不住。
总之,藏不住。
等学长想明白这个道理心情复杂地去奶茶店时却不见文牧踪影,新来的店员说,之前的店员好像病了。
和文牧在一起后,学长想到文牧病中自己专门在校外租了个房子每天炖汤送去,简直是趁人之危,无怪文牧的圆寸头室友每次接过热汤时,都用一种又轻蔑又警告的眼神深深看自己一眼。
其实好像还有一种羡慕。他没敢深察。
再往后一切就很顺理成章,两人相知相守,相亲相爱。想到相亲相爱时学长忍不住笑了,一阵风动,文牧凑上来,有些好奇地问:“在想什么呀?闷闷地散着步,怎么还笑了?”
学长没好意思把心意那么直白地表示,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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