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就过来拿嘴堵我。堵得我心慌意乱,那个该死的东西又在顶帐篷,老韩很快感觉出来,就笑了,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隔着裤子轻轻弹了一下:“就说你怎么这么张狂啊,才让你出气了,怎么还不老实,探头探脑,象个小贼!”说罢,拉开裤链,把手伸了进去,接着他往下蹲,用嘴把它消灭了。
案板上摆满了装菜的口袋,摞了好大一堆,最上面是装了黄瓜的袋子,塑料袋都是光的,眼看着袋子就往下滑,离得远,我够不着,就喊:“黄瓜!黄瓜!”老韩兀自用心地跟我的那根东西斗脾气,斜了我一眼,就说:“黄瓜在这儿呢!好黄瓜!”,袋子摔在地上,“嗵”地一声,有几根摔出了袋子,给摔断了,咕噜咕噜四处乱滚,我可惜地说:“黄瓜断了!”老韩就扑哧一声笑出了眼泪:“断不断都在我嘴里!我喜欢。”这一句话,就像火上添油,哧地一下,再一下,再一下,这根黄瓜就被那根黄瓜给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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