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一听这话,他乐了。他说,你要不相信,以后在电脑上打开《秦之声》里的金泽戏迷大叫板,那一届我也是参赛了的,还得了周冠军和月冠军,里面有我的籍贯啊。
说着,就给我说了个期目。
看他很认真的样子,我想不会有假了。
他这样的诚挚让我不好意思起来,肯定是在这里逡巡了很久,今天他认为终于钓到了大鱼,他的急切,让我对自己有些满意起来。
在走出环城公园的这一段小路时,他一直抓着我的手。
在和平门外,出租车把我们抛下来了。
我再没有让他拉我的手。我真的很不习惯在街道上两个男人很亲密。狂妄的虚伪时常跳出来指责我的感性的一面,我还不想让人指指点点,不想让人说我是一个同性恋。
21酒吧在一条不很繁华的小胡同的地下厅。
这也才应验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老话。
我实在不敢想象,在这样一个陋巷,有在西安甚至全国知名度如此之高的一个同志酒吧。
酒吧里拥满了人,清一色的男同胞。
酒吧不是很大,有很长的吧台,橱柜上酒的品种琳琅满目。
在场地中央,还有一个半环形的吧台。中心是小小的表演舞台。
开始喝酒了,一瓶接着一瓶,我喝啤酒。
这里的气氛很热烈,舞台上的旋转彩灯很是炫人眼,几个新人类在跳街舞,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可能是反串的),非常的动感,也很卖力。
接下来的就是反串的歌舞,w得很投入。接下来的小品依旧得到了此起彼伏地喝彩声和掌声。我却没有听进去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就尿急,低头一看,面前的空酒瓶已经有八个了。
那个和我来的小伙,好像叫什么豪,我拍拍他肩膀,给他等了个的手势,他给我指了个方向,马上就又沉沦在他的演出观看里拔不出眼睛。
在洗手间,电话又一次响起,不过这一次却是短信息。
再一看,有18个未接电话,有老左的,老韩的,还有张文清的。
我现在真的知道,世界因为我而大乱了。
张文清的短信上说,他和老韩在玉祥门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有看见我,要我赶紧回电。说老左已经清醒了一些,急得想跳护城河,怕出意外,他现在把老左留在家里,正和老韩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找我。
刚看完这条短信,张文清的信息又过来了:小辉,你别任性赌气了,快点回来,快点回电告知你在哪里,老韩要跳护城河了,他说要下去捞你。
我笑了。
不是说我有胜利感。张文清这条短信息很夸张。
虚伪!我不由得骂了一句。
脸上带着微笑,我装作若无其事状,继续喝酒。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醉了。
第二天,当我醒过来的时候,那个豪正睁大眼睛端详我。再一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手往下不自觉地摸了摸,谢天谢地,还好,贞操还在。
头还是有些痛,昏沉沉的。
这是在哪儿?我问。
豪笑嘻嘻地说;“在旅馆啊,我也没有家,几个人租的房子,不方便把你带回去。再说,象你这样的极品男,带回去,狼多肉少,哪能轮到我分一杯羹。哈哈,不好意思啊,我的钱不够了,在你口袋掏了二百,付酒钱和房钱了。”
我说;“应该的,应该的。”
象这几个小钱,我毫不在乎,还是感激豪,他不是坏人,要不,早都不知道被人奸了还是杀了。
你没有揩我油吧?我嬉皮笑脸问他,而心里,早都落樱满地了。
豪把我手机递给我,“昨天晚上烦死了,你电话就没有停歇过,不是短信就是电话,我实在忍受不了都快疯了,就干脆关掉了,你现在看看,别漏掉你的正经事情。”
看不出豪还是个心细人。
开机,铺天盖地的张文清的信息给发了过来。
我把电话扔在一边,任他叮咚,任他生如夏花。
☆、35
豪笑着说,你想去临潼吗?我们今天晚上在临潼演出,你和我一块去吧。我低头想了一下,问他,我去了方便吗?
豪看见我答应了,马上就跳了起来:“有啥不方便的,我们是七个人组建了一个团队,到处走场子,你去了,只看演出就得了,其他人你不要理睬。我可是有条件的,说好了,你要把我跟好,不许搭理其他人的啦!”
我苦笑了一下,现在我还搭理谁?
又睡了一会,豪把我推醒,说是快点吃饭,人家催着出发呢。
豪让我在火车站等他,互相留了电话,他匆匆走了,回去掂行李。
老左打来电话,挂掉。
张文清打来电话,挂掉。
老韩打了电话,一样挂掉。
我的心象一片树叶,在风中旋转,找不到自己想要停靠的地方。
好了,昨天就让它过去吧,忘在千里之外,忘在尘封的盒子里。
在火车站广场,在人海里,没有等多久,豪就打电话过来。
他们一行七人,有扛着大旅行包的,有拉着旅行箱的,每个人都有负荷,因为是文艺界人,衣服穿得新潮得紧,扮相也比较另类。
看见我,豪大声和我打招呼,另外六个人眼睛就直了。就有人过来殷勤地搭讪,有人在豪腰间拧了一下,俯在他耳朵上不知说些什么,豪笑骂着:“滚你妈个脚,抢老娘的男人!”
我替豪拿了行李,上车。
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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