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景妲哪里是这只老狐狸的对手,幸福得都可以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了,“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
李晳又笑道:“小姑娘真是秀色可餐啊,连小手都是鸡腿味儿的,可不让我吃进嘴里不想松口嘛?”
景妲一愣,想起自己方才吃饭的时候用手抓过鸡腿,他这是笑话自己呢,顿时又羞又气,扳过头去不理他。
李晳见她青涩娇羞的模样,就看出她缺少和男人相处的经验,而这也是他在这个地方最希望寻觅到的妻子类型。反正这里没人在乎什么学识才华,景妲和自己门当户对,又容貌出众,身段诱人,看起来还对自己一往情深,为人单纯柔顺,虽说脑子笨了点,可这样也好,听话,自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上一世景姻太过聪明,虽然表面上以自己的意见为重,可有时候自作主张,自作聪明,明面上和妾侍们亲如姐妹,暗地里耍手段用计谋,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只是自己不屑于去,知道她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儿,只是怨自己宠爱那些妾侍而撒撒气罢了。反倒是做姑娘时被人说脑子又笨心眼又小的景妲在有了孩子后主动给丈夫纳了两房妾侍,还劝他多去陪陪那些“年纪轻轻耐不住寂寞”的小妾,搞得关礼又惊喜又惶恐,跑来问他这个一向以多智闻名的连襟自己妻子这样做有何用意,还对他连连感叹景妲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李晳也觉得景妲在这件事上比景姻要聪明,反正正妻的地位没人能够撼动,又何不管得松些卖个好儿给夫君呢?难道还能一辈子把着男人不让别人染指?就拿景姻来说吧,年轻时还算得上清秀,尚可入眼,有了年纪又生过几个孩子后,就身材臃肿脸颊松弛得和世俗妇人一个样子了。自己也对她不薄,家中大小事项让她做主,每个月都要去她房中几日给她正妻的颜面,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是头一份给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何苦去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妾们争宠,白白失了自己的体面。
李晳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现在景妲嫁给自己最为合适,也正好去应付家中长辈的催促。她的脑子这么简单,将来哄起来也省心。
他既打定主意让景妲对自己死心塌地便拿出手段来去哄那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单纯小孩。
伸出手去搂住景妲,将她揽进自己怀中,让她的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只这样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让李晳感到全身的血液向下体汹涌奔去,他很有些诧异,怎么自己的性欲来得如此之快,难道那两口子又在刚才的饭菜里下了春药?不对啊,大家吃了一样的东西,总不可能为了药倒自己让所有人遭殃吧?也许是自己开了荤,克制力变差了吧。
李晳可不知道那春药是关礼找来的好东西,特别厉害的一点是中药之人第一次和谁欢爱解了药性,身体就会记住那人的气息形态,下一次在与那人身体接触时就会如服了春药一样不能自已。关礼一开始就打算将这药用在当红的院妓身上,好让她们往后对自己殷勤小意更甚旁人。
李晳被蒙在鼓里,不过美人当前他也没有心思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总之既然起了兴便不能辜负了美人恩,上一回未完成的事业这一回继续吧。
景妲何尝感受不到他那硬邦邦的分身支在自己的背上?她开始稍稍有些惊异,怎么李晳这样着急。可稍稍一想就明白了,他从上一世对自己不屑一顾到现在的体贴温存,还不是差在和自己有过了肌肤之亲?看来自己的身子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本来在景妲上一世所受的教育中,大家闺秀是不应该用女色吸引男人的,那都是倚门卖笑的下贱女子所为。可如果这个对象是心仪的男子,景妲就不知道该为他对自己起了色心而气愤还是欢喜了。
她不想推开男人,可又不好意思主动做些什么,只好静静地等他自己调整。
李晳不由自主地用下身在景妲身上磨蹭挺动,舒服得不想离开,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实在不够雅观,竟有点像一只大型的公狗趴在小只的母狗身上发情,还好没人看到,太丢人了!
“你真是个小妖精,我一碰着你的身子就不正常了!”李晳十分不厚道地把责任推到景妲身上。
景妲觉得有些委屈,不过她嘴笨也不会争辩,只好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李晳又叱道:“还给我下药!是不是想让我精尽人亡?!”
景妲很奇怪,不是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可她还没等她说什么,李晳便开始发狂一样脱她的衣服,嘴里还道:“我就如你所愿,好好肏你一顿得了!不是想嫁给我吗?还不快张开大腿,好好伺候你的相公!”
说话间,景妲身上简单的小褂亵裤就被脱了个干净,李晳一把抱起女孩小小的身子放在一边的大床上,急切地用手指去探她的xiǎo_xué。
景妲内心是个知情识趣的妇人,让李晳这么一闹也早就想行房了,身下溢出了不少ài_yè,李晳一摸十分高兴,这样能出水的小姑娘还真是让男人省了不少事。他不由分说解开裤带掏出红肿粗大的yáng_jù就往景妲的xiǎo_xué中送。
可毕竟不是被人肏熟了的,那xiǎo_xué几天没有东西塞进去又紧闭在一起,只有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儿,李晳的大ròu_bàng被xiǎo_xué紧紧夹住,难以进入。
“肏……真紧……怎么这么紧……”李晳抱怨着,拉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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